「不管有沒有關係,掠奪那邊人都會調查到律執的頭上來,我來這裡只是想勸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單秋揉了揉眉心,解釋道。
律執帶著幾分好奇,一針見血的問她:「你上頭的人好歹是基地的領導吧,怎麼這麼怕一個小組織呢?難不成你們知道他們背後是誰?」
單秋臉上露出一絲不滿,強忍著情緒說:「我要是知道是誰,就不會想要和你們合作一起調查了。而且這件事本身就是……」她差點就把不該說的給說出來了,還好及時閉上了嘴。
律執冷笑了一聲。
隨乘說:「單隊長知道什麼才叫有效釣魚嗎?」
單秋皺眉,很快的反應過來隨乘說的這句話的意思,面露震驚道:「你們是故意把掠奪的目光轉移到你們身上來的?」
「還算不笨。」
單秋瞪了律執一眼,男人可真是長著一副討喜的皮囊,話卻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要想釣到大魚,就要拋出大的誘餌。」律執十指交叉握緊抵在下巴上,深綠色的眼眸深不可測,「死了一個掠奪的成員並不重要,要看他是怎麼死的。我昨天這麼明目張胆的進入了曾飛的房間,所有人第一個懷疑的都會是我,說不定他們還會派出精英組織成員來調查我,這不就是送上門的魚嗎?」
說完這段話的時候,他起身走到了窗戶位置,將敞開的窗戶打開,望著下面的人群,語調懶散道:「單隊長,如果你不想被人發現和我們有交集,你現在最好離開。」
單秋也望向了窗外,發現外面的人比他來的時候多了不少,她的臉色驚變,不可思議道:「這些全都在你的把握中?」
「你誤會了。」律執聳聳肩膀,解釋道:「我也是剛剛知道的。」
單秋覺得現在的律執,看起來比剛開始展露出來的人畜無害的表象還要恐怖。
她看了一眼隨乘,不解地問道:「這種人你也敢留在身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隨乘語氣格外平靜,「而且他是我的人。」
單秋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已硬被塞了一把狗糧,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們的房間。
她發誓要是再管這兩人的死活,她就是狗。
單秋離開後,直接去了基地中心去找白蘇和白雪風,將隨乘和律執這兩人的事告訴他們。
對於律執,白雪風只說了一句,「有的人就是這樣,從外表看起來人畜無害,其實內里是一個瘋子變態。」
他倒是對隨乘身邊的這個男人很感興趣,如果有機會可以見一面。
而旅館這邊。
單秋離開之後,隨乘和律執就收拾東西。
昨天他們就找店主重新訂了兩個房間,他們分開把東西放在了兩個房間內,然後一個往樓上走,一個往樓下走。
隨乘去的是旅館的樓頂,雖然旅館只有4層樓高,但完全能看到下面發生的事。
而律執則在下樓的時候剛好和掠奪的人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