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乘有種被他的目光扒乾淨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的感覺,忍不住地咬緊了牙,一巴掌拍在了律執的臉上,遮住了他熾熱的目光。
寒冰化成了水,律執帶著冰冷寒氣的手扣住了隨乘的後頸,將他拉向了自已,兩人的額頭抵在了一起,呼吸交錯著。
隨乘想要反抗,但手腕上的藤蔓居然自已動了起來,將他捆住了。
「律執,你要做什麼?」
律執笑道:「別怕,在沒有得到你的允許前,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隨乘看了一眼綁著自已的藤蔓,黑著臉問:「那你這是做什麼?」
律執嘆氣道:「怕你跑了啊。」
他抱著隨乘側躺在了床上,拉過薄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胸口,將人完全禁錮在了自已的懷裡。
隨乘能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心跳,不是那麼強烈的鼓動,反而是十分平靜又微弱,像是這人真的要走到生命盡頭了。
律執一隻的手環著他的腰上,一隻手墊在他腦後,毛絨絨的腦袋抵著他的後頸,呼吸撲在那塊肌膚上,弄得人心痒痒的。
「隨乘,我真的很喜歡你,你為什麼不信呢?」律執微弱地聲音從後面傳來。
隨乘閉上了眼,並沒有給出回答。
他要怎麼信,信他說的一見鍾情?他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律執的喜歡來的莫名其妙,如果不是帶有目的,誰會信,無人會信。
「我不會傷害你。」律執又說。
「我知道。」這次隨乘回答了。
律執聽到了他的回答,收緊了手,或許是有些得寸進尺,手掌鑽進了他的衣服底下,往上遊走,貼在了他的胸口。
「律執,你這是在忄生騷擾。」
「嗯,怎麼不算呢。」律執很不要臉地說:「你信我,所以你也是對我有好感的,你早晚會喜歡我的。」
「你有本事把藤蔓解開,我能打得你三天下不來床。」隨乘咬牙切齒地說。
律執去勾綁著他的藤蔓,意味深長地笑道:「可是寶貝明明自已就能強行解開。」
隨乘:「……」
他別過了臉,沒有再說話了。
律執卻十分執著,調笑道:「為什麼不解開呢?我們隨隊長雙系異能,不可能連這個弱的藤蔓都解不開,只需要一點點的異能,它就會碎掉,嗯?所以是為什麼呢?」
「閉嘴。」隨乘身上的藤蔓感覺到了酥酥麻麻的雷電之力,不強,但也不好受,便自已縮了回去,獲得自由的隨乘直接用手摁在了律執的臉,將他摁在了床上。
律執發出了一聲悶笑,繼續挑釁道:「隨隊長不會是在怕傷害了藤蔓,我也會受傷吧?」
隨乘被戳穿了心思,咬了下唇,剛要說話就感覺手心被舔了一下,他連忙將手收了回來,對上了律執含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