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白頭山的姜詭鼻尖微癢打了個噴嚏,柳白驚奇的看他:
「怎麼?你還要生病不成?」
「不是。」姜詭笑著繼續給柳白削著蘋果「說不準哪個神仙偷著罵我。不必理會。」
再說白衣拿了仙丹回到地府,坐在椅子上看著青衣開始沉思……
是不是治好了,他就不會這麼聽話了·······這一坐就是從白日坐到深夜。
他不知道的是,青衣一直是清醒的。從一開始就是有意識的,他看著白衣動也不動的盯著自已,說句不好聽的,快嚇尿了。
這些日子,可以說把這輩子的罪都遭完了,更可怕的是,他因為感覺到白衣對自已越來越感興趣,奇異的有些開心。
現在看著白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沉思,青衣是又興奮,又害怕。整個人都分裂了。
忐忑中,白衣終於動了,捏著藥丸乾淨利落的整顆塞進了青衣嘴裡,也不管他能不能消化的了。
反正也死不了。
青衣只覺得一股灼熱的氣息霸道的遊走在四肢百骸,撐的他筋脈都疼痛起來,然後就是一陣清涼,舒服的靈魂都想跟著嘆息······
但是他忍住了。
實在是白衣面無表情的湊近他,微微彎腰,幾乎與他臉貼著臉在觀察著他。
回想起這些時日對方的手段,青衣就不想清醒,誰知道醒了之後,他會不會更瘋魔。
「誒?沒有作用麼?不應該啊。」
「·······」青衣功法運轉,儘量扮演好一個活死人,反正他只能觀察表象,也不能看到自已內里到底恢復還是沒恢復。
為了防止白衣摸脈,青衣還特意偽裝成真氣空蕩蕩的模樣,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有反應。
「唉,看來就是昊天上帝也救不了你,算了······」
白衣嘆息一聲,體貼的給青衣蓋好薄毯起身離開。
「呼~」青衣長長的呼出口氣,終於重新活過來了。
現在他才終於感念帝君的恩德,可惜物是人非,怕是再沒機會報答他老人家了。
白衣這一走,不知是不是被公務絆住了手腳,直到第三日深夜才重新回來。
進門後,白衣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青衣幾眼,看著那連褶皺都沒變過一點的薄毯,唇角飛快的彎起一瞬,快的青衣沒有看出一絲異常。
「總這樣擦拭身體,你也不舒服,醒不過來就醒不過來吧,我帶你去好好清洗一番,鬆快鬆快。」
邊說著,邊帶著他往湯池走去。到了地方,白衣揮手放下紗幔,開始毫不避諱的解青衣的衣襟······
青衣:!!!!
以前會留下裡衣的,還從沒這樣坦誠相見過!
被抱著慢慢走進池中,青衣根本不知道自已早已羞得如煮熟的蝦子一般,全身通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