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閉了閉眼,提醒自已忍著,不要在意被弄髒的地板,一會兒姜詭會收拾。如果動手了,驚動了地府的人,這安生日子又過不得了。姜詭樓了摟他的肩安慰愛人。
「這位客人,我們會些微末術法自然看的見你,不知道你深夜來訪到底為了什麼,神通還勞煩收一收,我夫夫二人膽子小,還有些暈血。」
柳白看著他一本正經的瞎扯,差點兒笑出聲。升騰的怒氣漸漸平息,算了,就當午夜起床看了場脫口秀了。
「桀桀桀·····既然害怕····」沒等說完台詞,那鬼物驚恐的發現脖子上突兀的出現一隻大掌讓他動彈不得,而那個說自已暈血的男人,正眼神冰冷的看著他······
雖說已經是死物了,他毫不懷疑還可以死的更徹底一些。
「吵死了,台詞說的這樣慢,桀什麼桀,我先生最討厭這個聲音了。」姜詭皺著眉邊說手手上邊用力。除了臬桃,大概只有阿依那伐給柳白留下的陰影最深了。
那個老和尚就喜歡桀桀桀的怪笑,聽著就刺耳。你問為什麼裴汝不算陰影?裴汝多漂亮,要不是他出手快,柳白被誰騙去還真說不好。
柳白笑著上前拉住他的手「別殺他,會招來鬼差。」
感受到脖子上的力度減小,那鬼物剛想鬆口氣,就聽到那長得清秀的,看起來像好人的傢伙說道「揍一頓就得了。」
10分鐘後
鼻青臉腫的傢伙,也不流血了,也不掉腐肉了。變成個有些黑的圓臉漢子。正拿著小抹布跪在地板上吭哧吭哧的擦地。
「擦完這遍,衛生間裡面有柔順劑,那個味道香一些,把抹布洗乾淨再擦一遍。」柳白雙手環胸坐在一旁監工。
他旁邊還坐著那個很厲害的冷臉殺神,讓這漢子連跑的欲望都沒有。他怎麼這麼倒霉,就不該聽自已那幾個狐朋狗友的,說這家人心善還有本事。
「大,大人,您看這第三遍合格了嗎?」
「牆角呢還有些不清亮。」
「好的。」漢子苦著臉又過去繼續擦地,邊擦還邊聽到那小白臉對旁邊的人說。
「老公,我怎麼沒想到,咱們養個幹活的小鬼吧,也不用給飯吃,還能免費使喚,要是不聽話,揍一頓了事,我看這傢伙就不錯。」
「使不得,使不得啊大人!」那圓臉漢子一聽短期工要轉長期,瞬間慌了,趕忙湊過來哭喪著臉求饒。
「哦?說說看,為什麼不行?就允許你半夜擾人清夢,不行主家反擊?」
「大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只是覺得我辦的嚇人些,也好讓你們去幫忙。」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我····我是聽說二位大人只管測算與起名,不接手和鬼物有關的事。」
柳白和姜詭對視一眼,這還挺嚴謹,上門前還做了背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