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不疼了?」姜詭垂首看向懷裡的人,骨頭都不知折了多少根,能忍到這時候也是不容易。
「疼。」
不問還好,這一問掌心瞬間濕漉漉的,也不用捂著眼了,那人一頭扎進姜詭懷裡不肯出來了。
水龍頭也沒你來的快。姜詭無奈的摟著他,抬頭看向邱道長。
「多謝邱道長照拂,龍虎山有機會白白還會去拜訪,我就帶他先走了。」
「您慢行。」
邱道長明白,這是覺得龍虎山已經不能再教柳白什麼東西了。還真是現實,多一刻也不願意停留。
「什麼?」柳白想抬起頭問姜詭什麼意思。
大掌卻輕柔堅定的把他按了回去「聽話。」
柳白就不動了,聽話就聽話吧,他也不會害自已。直到走出道觀才被放開,柳白鼻尖都有些紅了。
「你幹嘛不讓我打個招呼。」
「又不是不回去。乖,你現在身體不適合哭唧唧,走吧。」
「去哪?」
「先找個落腳的地方,養好傷你要盡職盡責的攢功德了,可不能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
「哎呦!」柳白痛呼
「怎麼了?」
「我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腦袋好像要被石頭砸碎了。」
「怎麼會,我剛剛看了,頭沒受傷啊····」姜詭有些著急的上前查看,難道是精神類攻擊?
「嗯嗯,疼的不行了,我看啊,沒個一年半載是好不了了。」
姜詭搭在他頭上的手一頓「這麼嚴重?」
「嗯嗯,要辜負你的好意了,你還是回地府忙吧,送我回龍虎山修養著,等我好了再去隨你賺功德。」
「那怎麼行!這樣,我讓謝必安和范無咎做頂轎子來抬你,躺著抓鬼也是一樣的。」
「·····」柳白明白,這是不讓他糊弄過去了。「好嘛好嘛,去就是了,那現在要去哪,我的房子賣了。」
他也沒想過還要在凡間歷練啊,以為自已出世了呢。
「你生於市井,飛升也不能脫離市井,龍虎山只是個過渡,都是出家人,並不適合你,跟我來吧。」
姜詭摟著他轉身上了路邊的磨砂黑重型機車上,還體貼的從后座拿了頭盔給他·······
「我*」柳白驚呆了,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麼好。
姜詭,真的滿足了他對男朋友的所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