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是大家擠在一起泡湯,不然愛誰誰,他都要撂挑子走人了。
送走了送水的小道土,柳白仔細拴了門,脫掉衣裳泡了進去。水裡加了些藥材,泡著還挺舒服。
好在這屋子是仿古的建築,道觀是後建的,窗戶都是玻璃的,要真是傳說中一碰就漏的窗紙,他也不放心享受。
雜七雜八的想著,柳白舒服的仰頭靠在浴桶上,一會好好睡個回籠覺吧,睡著了就不餓了。
一抬眼,和梁上君子臉對臉。見柳白看到了自已,那人還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你都好意思偷看了,還不好意思承認?
「好意思麼你!」多大的年紀了!
「我說我一開始就是想嚇嚇你你信麼······」
「下來。」柳白沒好氣的瞪他。
樑上的人聽話的直直的跳下來。
「讓你下來,沒讓你跳進來!」
「……可是我想你了,寶寶……」
「你出去!要齋戒沐浴!你…你不敬神明!」柳白臉都氣紅了!他就說,不是什么正經神!
「沒事,我在這,他們不敢看……」
柳白咬牙切齒的被翻了個面,趴在木桶上「姜詭!」
「果然是嫌棄我了,以前都是叫老公的……」
「你!!!!」
「食色性也,寶寶,你當可憐可憐我……」
「……」
***
柳白最後的最後都在想,那些信奉姜詭的臣民們,知道他們人模狗樣的帝君,私下裡這個德行麼?
翹班就為了折磨人這事,也知道麼?
這個死不要臉的老東西!嗚嗚嗚嗚,好羞恥啊,這可是齋戒日!
三日一瞬即逝,龍虎山一行人中多了個黑衣黑髮的男子,總是戴著口罩帽子,很扎眼。
「這位是……」茅山派近些年也和龍虎山一樣,人丁單薄,沒想到龍虎山一下就多了兩個人,有意打探下哪收的。
要知道,道土也不是誰都能當的,尤其他們這種苦修的,全看緣分。能帶來三戒大比,起碼第一課是過了的。
「這位是柳白,算我徒兒……這位……」邱老道犯愁,這位,怎麼介紹合適?
「是我繼父,不放心我出家,非要追過來看看才放心。」
「……呵呵呵呵,令尊……看著真是年輕……」茅山徐老道有些尷尬的笑笑,找了個藉口離開。
這一不小心,還打探到了人家的辛秘…難怪想不開要出家,繼父這樣年輕……柳小友吃了不少苦吧……
他吃沒吃苦不知道,龍虎山幾人只覺得自已忍笑忍得很辛苦……鄭一要死死掐住自已的大腿才能不爆笑出聲。
連白念慈都憋的雙頰通紅,他明白自已和柳白真的不合適,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性子,只陰皇這心寬似海的男人包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