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想離開了。思凡不被允許,只能來地府,可是別的鬼,她又有些怕······
「我說了,關你屁事,趕緊滾蛋。」柳白無語的趕人,他實在無法對意圖爬自已男人床的女人,和!顏!悅!色!
「我被你看光了,你要負責!」或許,這個人也可以幫自已達到目的。
「還是把你剁碎了餵魚吧,姜詭!」柳白回身大吼。
等在外面的姜詭和白衣瞬間推門而入,白衣四處查探,除了床有些褶皺沒什麼異常。
「仙仙,麻煩你幫我換床新被子了。」
「不麻煩。」白衣笑著應下,最近他生動了不少。
「沒事吧。」姜詭上前看他有沒有受傷。
「唉,你好可憐啊。」柳白反過來一臉可惜的拍拍姜詭的肩膀,看起來像安慰,帶著點幸災樂禍。
「怎麼說?」姜詭見他沒事,眯起眼等著這小混蛋胡說八道。
「你不知道,你的迷妹脫光了躺在我床上,妄圖染指你,發現認錯人了,竟然想將計就計賴上我。」
「所以?」姜詭不動聲色的拉著人回到換好被子的床邊。
「所以啊,你的私生,妄圖給你和你的愛人,同時戴上綠帽子,你可不可憐?」
「呵呵,柳白。」
「嗯?」
「我說沒說過,別招我?」
「······」察覺到有些危險的柳白挪挪臀,想跑,卻發現這瘸子居然站起來了!!!!「你腿好了?」
「你三番兩次拿我玩笑,太想收拾你了,他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一邊說著,姜詭一顆一顆解開盤扣,露出精壯的身體,意外的,是健康的蜜色,像是打了高光,散著淡淡的光澤······透著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才有的野性,和他禁慾的臉相悖又契合。
柳白咽了咽口水,看著是不好惹,他不知道他腿好這麼快啊······
「那個我才想起來,謝必安叫我喝酒,你先睡。」
起身想走,卻一頭撞進人家懷裡····
***
「你不是老古板麼,不是說老公都不能隨便叫麼!」
「現在,允你叫。」
「姜詭!差不多得了啊!」
***
「老公,我錯了,我再不嘴欠了····」很久後柳白哭哭唧唧的聲音傳來。
***
活潑好動的柳白像蔫了的小白菜一樣,萎靡了兩天。終於迎來了新年。
三十一大早上,姜詭拿出了喜慶的暗紅色對襟法衣,細心的從裡到外給柳白換上。尺寸樣式都完美,襯的柳白唇紅齒白,更像小人娃娃了。
「你做的?不對啊,暖暖的。」就算姜詭神農氏時的法衣,也沒這麼暖和溫和的感覺。
「麻煩長輩做的,過年了,還穿舊衣不像話,平時不好張口,年關可以提一提。」姜詭笑著打量,早知道早點厚臉皮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