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爺早就要收拾這害人鬼物了!長劍所過之處,鬼滅妖伏。
鄭一小道土和他健康的外表一樣,是個煉體高手。也不用兵器,赤手空拳衝進娃娃群里,甭管男女老少,一拳一個小娃娃,屍血濺了滿身滿臉,宛若殺神。
「太兇殘了,小師侄,你太兇殘了。」謝必安躲過咕嚕到自已腳邊的人頭開口道。
「面對作惡鬼物,不必慈悲。」鄭一小道邊打架邊有些不好意思,他現在一定有些不可愛,不過沒關係,洗洗就變回去了。
「嘖嘖嘖,你說的對。」謝必安點頭認同。這裡面最菜的就是他了。
白無常謝七爺,生前是個富家少爺,那真真的是肩不能挑擔,手不能提籃。現在被壓制了修為,面對這些「娃娃」實在是有些狼狽。
好在他腦袋好用,靈頭幡化成哭喪棒,跟在鄭一身後補刀,快狠准,大大減輕了鄭一的壓力。
連主修心法的白念慈都體現出優勢,倒下一個他超度一個,紅名變白名,也就失了攻擊力,只等七爺得空收錄就好。
這就顯得躲在柳白身後的姜詭特別無用。
「你不說讓我托住她,一會就能結成麼。」柳白一邊敲倒一個娃娃,一邊問身後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掛件。
「嗯,還差一點。」姜詭一手在後結印,一手輕扯著柳白衣角。
看不出焦急,還挺享受。
「沒了術法,你就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他還有個棒球棍可用呢。
「嗯,沒了,你可要保護好我。」柳白看不見的身後,鮮花面具的主人眉眼彎彎,心情舒暢著呢。
「那……那你躲好了。」柳白咬牙,他護了自已多次,就算不喜歡這個人,也絕不能讓他出事。
酆都大帝要是死在這,地府就亂了吧。
邊想著邊紅著眼掄圓了胳膊,棒球棍都打出了音爆。他是真沒見過這些東西,敲一下心裡尖叫一下。
儘管單體作戰來看,幾人分工明確配合默契,娃娃部隊沒有對手。但是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前赴後繼。老道長的劍都磕出豁口了,幾人多多少少都掛了彩,有些灰頭土臉。
「師父……」鄭一抽空看向自已的恩師,顯然已經有些脫力了。
「鄭一不怕,大不了身死道消,我們修的就是入世法門,沒有看著邪祟作亂,明哲保身的道理。那不是我道門幹得事!」
「弟子明白!」
眼見著老道長要以身正道了,柳白急得不行。
「姜詭,你怎麼還沒完啊!」
「快了。」勾唇聽著小唐僧的哭腔,姜詭結成最後一個手印。
還不是要哭著求自已,你欣賞的暖男也只是夠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