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納布拉著他,在角落裡坐下,興奮地說:「你設計的那個擴音器真不錯,一百號人就能發出震天的聲響,連我都被嚇到了,真以為你把北部軍給帶回來了!」
普拉美斯頗為得意,拍著胸脯道:「光有響還不行,得靠我『戰神』的名號才能唬住人。」
赫納布撇撇嘴,裝作很不屑的樣子。「看把你能的。」
普拉美斯更得意了,沖赫納布挑了挑眉。「你男人我就是厲害!」
……
兩人又聊起了烏提和王后。
「烏提曾喜歡一個叫胡瑞的姑娘。我們入伍後的第二年,那姑娘就嫁人了。烏提深受打擊,從此再沒看上過別的姑娘。唉!他怎麼能喜歡上穆特奈得梅特呢,他怎麼能那麼傻!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應該及時阻止他的。他就這麼死了,我怎麼向卡珀叔交代!」普拉美斯的眼眶紅了,烏提和他感情非同一般,多年來陪著他出生入死,經歷了無數戰場的考驗,最後竟死於謀逆!
赫納布忙解釋:「我本來只是想抓住穆特奈得梅特的把柄,好拔除她的勢力。若是知道洞會坍塌,我也不可能帶著塞內菲爾下去涉險。唉~都怪我太自負了!」
兩人免不了一番長吁短嘆。
……
說著說著,兩人又談及普拉美斯去北境剿匪。
赫納布問:「安努斯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普拉美斯道:「軍區出了點事,我擔心你,就先回來了。」這番說辭他在回底比斯的路上就想好了,他決定隱瞞尼斐特就是海泰斐斯這件事。
……
躊躇許久,普拉美斯忍不住說起了他最在意的那件事。「那孩子怎麼辦?坦塔舍麗給你生了個兒子。」
赫納布聽出了他語氣里的不悅,急了,忙辯解道:「那孩子不是我的!我可一次都沒碰過她。我發誓!」
看著他握拳於胸,一臉認真地模樣,普拉美斯信了,隨即生出了好奇。「那孩子的父親是誰?」
赫納布輕拍了下他的腦袋,笑著說:「傻瓜,吉塔斯啊!就是整天跟著坦塔舍麗的那個侍衛。你難道沒發現他看坦塔舍麗的眼神,就如同我看你的一樣嗎?」
普拉美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小聲嘀咕:「你看我的眼神?我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嘛。」
「不特別嗎?那將軍您可得瞧仔細了。」赫納布湊近普拉美斯,捧起他的臉,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直看得他面紅耳熱,下意識地躲閃。赫納布哪肯放過,乾脆吻上了他的唇瓣,耳鬢廝磨、繾綣旖旎……好一會兒,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這裡是神的居所,在神的面前親吻是褻瀆神靈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