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唯真點頭:「我知道。」
「要真有什麼事你一定得叫我,我幫你搖人!」魏知秋誇下海口。
陸唯真望著她笑:「你現在社恐好了?」
魏知秋得意:「沒呀,我還是社恐,不過現在是社交恐、怖分子的恐。」
兩人相視而笑,氣氛正好,陸唯真的手機卻忽然唱了起來。
她看了眼來電姓名,又看了看魏知秋。
魏知秋撇著嘴回到自己床上。
陸唯真接通電話,嗯了兩聲以後,小聲說:「那我過去一下。」說罷掛了電話。
魏知秋睨她:「看吧。我說什麼來著。」
陸唯真還是那句辯解:「他沒喝過那麼多酒。」
魏知秋揮手趕人:「解釋就是掩飾,趕緊走吧,我又不是王母娘娘。對了,太晚就別回來了,我懶得起來開門。」
陸唯真沖她皺了皺鼻子,拿著慕釗的房卡出去了。
其實要不是魏知秋胡亂「分析」了一通,慕釗打電話過來求助她只有擔憂。可被魏知秋那麼一說,她用房卡刷開慕釗房門的時候心跳居然不自覺地快了起來。
慕釗真的是裝醉嗎?
要是裝的,她馬上就回去!
陸唯真懷著這樣的想法進了房間,叫了聲「慕釗」,房間裡卻沒人回答。
她心裡「咯噔」一下,兩步跨過了玄關。只見慕釗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望向她的目光直白又帶著點委屈。眼裡似乎還蒙了層水霧。陸唯真心一下子就軟了,她放輕了聲,走到床邊:「怎麼了呀?哪裡不舒服?」她剛要摸他頭髮,忽然發現他頭髮是濕的。
「你洗澡了?都醉了還洗什麼呀!」她責備道,「沒摔吧?」
「摔了,痛,還暈。」喝醉了的慕釗比平時坦率許多,平時清冷的聲線也黏糊了起來,質地軟糯,像是在撒嬌。
陸唯真一時不知道該罵他還是該哄他,愣了一會就把電吹風翻了出來。
「坐好,我給你吹頭髮。」陸唯真半跪在床上。
慕釗低聲應了,抱著被子往她那邊挪了挪。
男生的短髮吹起來容易,沒一會就幹了七八成,剛剛洗淨吹乾的頭髮柔軟輕盈,被熱風激發出洗髮水的余香,清新得像新雨後的青草地。陸唯真有點愛不釋手了,吹乾後放下了吹風筒,還忍不住摸了兩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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