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這還是一次考驗，她沒有通過，那麼下次他又會怎麼懲罰她？
懲罰過後，再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自己只能任由被他牽著鼻子走。
黎雅博問：ldquo嗯？不想讓雅學回來嗎？rdquo
ldquo我想不想有什麼用，rdquo方嚀淡淡說，ldquo一切不還是只能聽黎董事長您的。rdquo
黎雅博低笑。
ldquo雅學當然可以回來，他畢竟是我的親弟弟，這裡是他的家，我沒有阻攔他回來的道理。rdquo
方嚀警惕地看著他。
黎雅博語氣溫和：ldquo沒有跟你開玩笑。rdquo
方嚀皺眉。
ldquo那你繞這麼大一圈到底想幹什麼？rdquo
ldquo雅學當然可以回來，但是在那之前我必須先確認一件事。rdquo
方嚀：ldquo什麼事？rdquo
ldquo你在不在乎我。rdquo
方嚀微微瞪眼。
心口間有股說不出來的酸脹。
他繞這麼大一個圈子，為此特意飛了一趟澳洲，然後又坐紅眼航班在晚會前趕回來，為她撐場子，就為了這個？
望著她呆滯的表情，黎雅博輕聲說：ldquo事實證明，雖然趕上了暴雨天氣，但這趟澳洲，我去的很值。rdquo
方嚀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咬唇，用倔強的小動作去按捺心口的不適。
然後他又去吻她。
她在舌尖交融的間隙中攬住了他的脖子。
ldquobb。rdquo
男人那低啞到幾乎快聽不見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帶著些許困惑。
ldquo點解淨系幾日冇見，我就咁掛住你？（為什麼只是幾天不見，我就這麼想你）rdquo
方嚀小聲說：ldquo我點知helliphellip（我怎麼知道）rdquo
回應她的是他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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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內的空調和燈光充足，不遠處的晚會現場，上流們的社交還在繼續，而獨處的套房內，他們的交纏也在進行著。
ldquo先生們女士們，讓我們共同舉杯，感謝明濠商會的大力贊助，感謝黎雅博先生、黎方嚀女士，也感謝此次到場的所有嘉賓們的支持，cheers！rdquo
ldquoCheers！rdquo
共同舉杯的祝語仿佛穿過牆壁鑽進了方嚀的耳朵里。
方嚀勉強問道：ldquohelliphellip都快結束了，他們在舉杯了，我們不在合適嗎？rdquo
男人用略啞的聲音回答：ldquo不合適。rdquo
在撞擊的同時，他輕輕用牙齒咬了咬著她脆弱的耳後根，又笑著說：ldquo但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出去更不合適嗎？rdquo
禮堂內的喧鬧與莫扎特的小步舞曲仿佛近在眼前，甚至可以想像到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們此時臉上的笑容，可這場晚會的背後支持者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