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嚀吃痛地咬唇,再也忍不下去,黎雅博就是個陰晴不定的禽獸,哪怕是下一秒就死在這裡,她也不想讓黎雅博太舒服。
ldquo對、你說對了helliphellip我在想他,他一直對我都很溫柔helliphelliprdquo
黎雅博的臉色更差了。
她居然還真的敢回答。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髮絲,像提線木偶那般,他將她提起來。
方嚀咬牙,她太痛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是這麼痛的,明明跟黎一明在一起時,這種事是舒服的。
她惡狠狠地說,倔強的臉上布滿不正常的紅暈,但她就是要說,要激怒他,ldquo你爸爸他對我很好,他從來不會像你這麼對我!rdquo
她的話將終於男人的最後一根弦給徹底崩斷。
黎雅博氣極反笑,也故意說。
ldquo對你好又怎麼樣,還不是死了。rdquo
ldquo說真的,我有點後悔在他死了之後才看上你。rdquo
他勾唇,眼底陰鷙,輕描淡寫道:ldquo不然他能活著看到我們在一起,多好。rdquo
瘋子!方嚀瞪眼怒視,想嗆回去,卻被他掰過下巴用力親了上來。
身體動彈不得,她也張口咬他。
黎雅博痛得嘶一聲,退開,摸了摸嘴角,見紅了。
竟然被咬出血了。
肩膀上她留下的牙印還沒消,嘴又受了傷。
唇角的血跡妖冶,他直勾勾地看著她。
方嚀的嘴角上也沾著他的血。
沉默須臾,黎雅博哼笑一聲。
該說她幼稚還是厲害,上個床還把她的脾氣都給上出來了。
他自顧自埋下頭。
ldquo你幹什麼!rdquo
黎雅博淡淡說:ldquo放心,不碰你這張長了牙齒的嘴。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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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在不知不覺中早已來臨,房間黯淡,至今沒有傭人敢來敲門,叫他們下樓用晚餐。
黎雅博將柔弱無骨的女人抱進懷裡,他摸了摸她的濕發,這些親密的小動作里,只有單純而溫柔的哄弄。
許是她的沉默讓他忽然覺得有些不適應了,他從背後擁住了只肯背對著他睡下的方嚀,在她耳邊悄聲問她:ldquo告訴我,他這樣伺候過你嗎?rdquo
聽不下去,她轉過身,伸手打他。
拳頭砸在他胸上,跟被棉花蹭了兩下沒什麼兩樣,黎雅博還在享受著愉悅的餘溫,並沒有跟她計較,抓著她的手腕晃了晃,只懶洋洋拖著嗓音說了句:ldquo你是有暴力傾向嗎?除了咬人還喜歡打人。rdquo
看到她羞憤的表情,他又不禁多問。
ldquo他還活著的時候,你敢這樣打他嗎?rdquo
明明一聽到她提起黎一明就生氣,他自己倒是提個沒完。方嚀抽回手,沒好氣道:ldquo沒有。rdquo
黎雅博挑眉:ldquo那你照顧雅學這幾年,你打過他嗎?rdquo
方嚀更加覺得莫名其妙。
ldquo我為什麼要打雅學?rdquo
安靜地看著她,黎雅博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