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耳環的針都沒有扎進南清的耳洞。
倒是因為沈知行的失誤,那有些尖銳的針扎到耳垂上,一會就讓南清疼的皺眉。
「要不然我自己來吧?」南清一言難盡,看著沈知行認真的面容,她一度以為是對方在故意報復。
但沈知行明顯就和耳環槓上了,將耳環放進盒子裡:「坐近點兒。」
沈知行坐在單人沙發上,而南清則坐在一旁的對角三人沙發。為了讓沈知行為自己帶耳環,她幾乎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
「沒地方過去了。」南清輕聲道。
沈知行皺了皺眉,單手抓著南清的手腕向自己的方向一拉。
因為動作太過突然,南清甚至都沒有回過神,就差點從沙發上掉下來。
但沈知行另一隻手在下面接著,一把將南清抱了個滿懷。
片刻間。
南清身下的柔軟的沙發,反而變成了沈知行。
她側坐在對方懷中,鼻息間是沈知行身上松柏氣息古龍水的味道,裸-露在空氣中的手臂貼在他的白襯衫上,布面的紋理滑過肌膚,就像是輕輕撥動心底的琴弦,泛起一陣漣漪。
成熟男女間自然不會玩小孩子的把戲,沈知行將南清圈在懷中,再次拿起耳環,幾乎是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現在容易的多。」
手指輕輕摩挲著南清的耳垂,像是找尋耳洞,又像是情人間的曖昧。
輕輕點點,讓南清的腳趾都變得酥麻。
南清的耳垂非常敏感。
剛才沈知行動作較為粗暴,她並沒有什麼反應。但現在換做輕微摩挲,讓南清不免緊緊捏住了沈知行的襯衫。
餘光掃到南清的手指,沈知行嘴角輕笑,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輕輕一按,鑽石耳環就掛在了南清的耳垂上。
「你是故意的。」在沈知行拿起另一枚耳環的時候,南清突然道。
「嗯?」沈知行挑眉,「嗯,是故意的。」
語氣和南清剛才說項鍊送人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也不管南清臉色如何,沈知行的手拍了拍南清的腰,就像是在照看不聽話的孩子:「轉一邊,我給你戴另一邊。」
南清可不打算在和沈知行玩帶耳環的遊戲,她起身想從沈知行腿上站起來,但被早就有所防備的沈知行掐著腰,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坐好,另一邊給我。」沈知行的語氣漫不經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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