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本身就是個好色的人, 見有小姑娘主動跟自己聊騷,很快就上鉤了。
找了個周天,徐日暘把對方約在賓館房間裡。
等對方到時,見到的不是他預想中的漂亮小姑娘,而是徐日暘跟另外四個人高馬大的高中生。
照理來說,常年跑生活的中年男性力氣是要比青少年大的。
奈何青少年更有拼勁,又是團體作案,五個人把司機揍得團團轉,下跪求饒,還寫了以後不允許再騷擾女生的保證書。
那司機很雞賊,賓館裡言之鑿鑿,舉手發誓要洗心革面。
轉頭出去就去報警,做傷情鑑定,要那幾個男生的家長賠錢。
周一上午,警察來了學校,課堂上當眾把徐日暘和另外四個男生帶走。
這麼具有戲劇性的事,不到半個下午傳遍周圍學校所有學生聊天群。
陳句句也是當天,經過班上同學課間閒聊才知道。
「!」
這件事居然一點消息都沒告訴她。
陳句句給他打電話,沒打通。
聽說還在警局裡。
心急如焚。
徐日暘一個人在這裡,也沒有家長,進了警察局更不是小事,萬一有點什麼刑罰……
搞得她一下午都心不在焉。
下午四點多,徐日暘才給她發了個微信:沒事。晚上來我這。
陳句句下了課直奔徐日暘住處。
敲門。
沒過一會兒,徐日暘打開門。
他臉上還有點紅印子,像是睡痕……剛醒?
身上一點兒緊張感都沒有,還慢悠悠到冰箱面前拿飲料喝,確實像是剛醒口渴。
陳句句脫下書包在沙發上:「怎麼樣?」
徐日暘回頭:「什麼怎麼樣?」
「那個司機,要告你嗎?」
「他告得成麼?」徐日暘笑。
「什麼意思?」
陳句句不懂法律,可也看了點兒新聞。這種把對方騙到賓館裡打,明顯是有意蓄謀。而徐日暘又不是未成年人,未成年就算犯了法也能免於責罰。
「究竟怎麼樣?」
「你別擔心。」徐日暘說,「他不會告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