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封建迷信吧?
徐日暘嗤笑一聲:「什麼了,還信這玩意兒。」
陳句句剛想鬆口氣,就聽到老太太一臉正色:「啊呀,女人的東西不能碰的,快點,找點艾草葉子,給日暘去晦氣!」
「……」
在假山洞裡就能看到,徐日暘只不過是擦破了點頭皮,但這一會兒卻來了不少人。
連堂姐也來了。
來了之後她把陳句句拉到一邊,悄悄叮囑她:「句句,待會兒你去幫她們洗艾草,做點事。等艾草水煮熟放涼了,你端進去,知道嗎?」
陳句句明白堂姐的意思,是要讓她獻殷勤。
畢竟這件事也算跟自己有關。
怕老太太因為這件事對自己不高興。
陳句句順從地點點頭:「那個,他是老奶奶的孫子嗎?」
「不然你以為這麼興師動眾呢。他是老太太的心肝寶貝,碰不得的。」
陳句句點了點頭。
艾草水涼了。陳華跟那個稱呼為「林姐」的保姆說了幾句,那林姐臉色不好,但還是把水給了堂姐。堂姐端了過來,又交給陳句句。
陳句句走進老太太的內房臥室。
房子不算大,木質顏色跟其他屋子都不一樣,帶點兒暗黃色,簡直像陳列館裡的那種象牙木,只有那張花紋超級複雜的雕花大床是暗紅色的,總覺得抬出去可以去博物館陳列。
入內就一股檀香味,窗口處供奉著觀音,顯然老太太確實是個很封建迷信的人。
陳句句將艾草水放在桌上:「要用艾草葉來洗一下手去晦氣。」
徐日暘坐在雕花床邊,伸手拉下彎在手肘的襯衫,這才走過來將雙手浸入。
浸在水中的手很長,而且不像別的男生精瘦精瘦的像猴子的手,相反勻稱白皙修長。
兩個人沒什麼話,陳句句視線正在水盆里。
「你是不是災星?你來的第一天晚上,我差點被礦泉水瓶砸了,第二天又被石頭砸了。」
「……」陳句句怔了怔,沒說話。
徐日暘抬頭:「怎麼,我這樣罵你,你都沒反應。」
原來他還知道是罵啊。陳句句心想。
礦泉水瓶她是無意的,但假山——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用力擠出去才有點兒讓假山晃動,石頭掉下來,要是這樣說說不定真跟自己有點關係,所以她不吱聲。
「你怎麼老一副受委屈、怯生生的樣子?好像有人欠了你錢一樣。」
才不是呢。你才一副上天下地唯我獨尊的樣子,「我性格就這樣。」
「是嗎?那昨天晚上你不是還唱歌嗎?什麼纏纏綿綿是我的自尊。」
陳句句瞬間臉熱,他聽到了,又忍不住解釋:「是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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