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總監微怔,忙道:「董事會的兩個董事,賁天磊和隆偉茂,還有……」
他想起什麼,抬頭,小心翼翼地問,「陸總,飯局上有哪些人您不是都知道嗎?」
陸時祁唇角不咸不淡地輕扯一下,看向盛承澤時眼神犀利,又透著入骨的涼意:「我若不知道,盛承澤今天可還會來?」
盛承澤當即嚇出一身冷汗來:「來,我當然會來。這些年陸氏集團一直在您手上,發展的又這樣好,集團大部分人都是支持您的,陸董拉攏的那些都是老古板,聽陸董抹兩滴眼淚訴訴苦,便一個個口誅筆伐指責您不孝,想做正義之師,其實根本不堪一擊。」
「盛總監既然去了飯局,就沒有和那群人一起罵我幾句?」
「沒有,我絕對沒有!」盛承澤心更慌了,「陸總,您要是不信,可以去調查,我真沒有罵您。」
陸時祁看向周秘書:「是嗎?」
周秘書假裝沒看到盛承澤求救的信號,對陸時祁道:「盛總監是沒罵,就是在別人罵您的時候,笑著附和了兩句好。」
盛承澤這下真的要哭了:「陸總,當時那種情況您根本不知道,我要是不附和,我怕我根本走不出那間包廂啊!」
「行了。」陸時祁蹙眉打斷他,忽然一陣劇烈的頭痛,他向後倚著沙發指腹揉按太陽穴。
周秘書望過去,見老闆面色隱忍著,看起來很痛苦,明顯是頭疾犯了。
他臉色驟變,瞪向盛承澤示意他閉嘴,又急忙起身去給陸總倒水。
不知道陸總把止疼藥放哪了,好在周秘書隨身帶的行李箱裡就有,他拿出一粒連水遞過去。
盛承澤看著這一幕,整個人僵住,不明所以地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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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秘書從陸總的住處出來的時候,盛承澤想到剛才的場景,滿腹疑問:「陸總剛才怎麼了?你不是說他沒病嗎?」
周秘書沒接話。
路過隔壁時,他猶豫了一下,按響隔壁的門鈴。
妥妥精神不好,姜凝這會兒剛把他哄睡,聽到動靜出來開門。
看到周秘書和盛總監,她問:「你們是要走了?」
「是的,姜小姐。」周秘書應著,又恭敬道,「姜小姐,臨走之前我有幾句話想跟您說,是關於陸總的。」
姜凝有些狐疑:「什麼話?」
周秘書說:「陸總恐怕不會主動讓您發現,他有頭痛病。您應該也聽說了,陸總這四年來工作很忙,他大腦超負荷運轉,夜裡又經常失眠,機器都未必受得了,更何況血肉之軀。」
姜凝眼底閃過一抹錯愕,仔細回想,她從未覺得陸時祁有什麼異樣。
只偶爾她看書的時候,他在一旁工作,會忽然揉兩下太陽穴,她以為他只是有點累,沒有問過他。
「嚴重嗎?」姜凝的心揪了一下。
「要命倒是不會,就是疼得厲害時要吃止疼藥,醫生說這個沒辦法,只能多休息。」周秘書遲疑片刻,又說,「其實陸總能趁這個機會休養一段時間挺好的,只是他忙碌慣了,恐怕也不會完全休息,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讓您知道一下,希望您能叮囑他,少些操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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