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直到此刻沈宴才知道,小五和姜樺之間,原來還有這樣一個賭約。
「那她喜歡陸時祁嗎?」沈宴問程雲泱。
程雲泱認真思索了一會兒:「陸時祁的外形條件她應該是很喜歡的,當初願意生下妥妥,也是覺得陸時祁的基因好。至於有多喜歡,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沈宴微微頷首:「多謝程小姐,今天我找你的事暫時不要告訴小五,讓她在巴黎好好玩幾天,等她回來我會親自跟她談。」
程雲泱忙點頭:「好的,好的,我不說。」
見沈宴沒有什麼要問的,程雲泱朝著身後雜誌社的方向指了指,「沈大哥,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去工作了。」
沈宴點頭:「今天多謝了。」
「沒關係,應該的,您也是關心小五。」
從潮昇雜誌社離開,沈宴梳理著思緒。
姜樺把她帶走的那幾年,她精神和身體飽受折磨,姜樺又總是把自己的遭遇強加在她身上,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很不利於小五對男女感情的認知。
當年沈宴不願意讓小五獨自在外面,就是對她在感情方面不太放心。
小五自從回了瀾城,除了當初說男朋友車禍死了時象徵性地掉幾滴眼淚以後,這麼多年再也沒提過那人。
她把陸時祁送的玉墜掛在妥妥的脖子上這麼些年,沈宴也從未見她睹物思人過。
反倒是陸二,這幾年當真是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不少。
她是為了向姜樺證明有男人會一心一意對她好,才找上陸二的,並不是出於喜歡。
所以陸二才說她虛情假意,帶著目的性。
一個假裝深情的去撩撥,好話說盡,卻根本沒往心裡去。
一個看透了本質,所以偽裝高冷,嘴硬心軟,實則早已彌足深陷。
陸二這塊頑石,竟是栽到他妹妹的手裡去了。
一時間,沈宴被這二人搞得有些頭疼。
他也不知道小五和陸二之間,到底誰傷得深一些。
沈宴手機找到陸二的微信,撥打語音過去。
沒多久,那邊接聽。
沈宴問他:「什麼時候來瀾城?」
「周五過去開會。昨天發微信給你,怎麼沒回?」
「到時候見一面,聊點事情。」
「什麼事這麼嚴肅?」
「等你到了再說。」沈宴直接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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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祁是周五早上來的瀾城,一來便開了半天的會議。
結束時已經到中午,從會議室出來,簡季白問他:「要不要一起吃個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