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不賣。】
喝醉了還這麼摳門?
沈宴:【為什麼?】
沈宴:【我是真心實意的,實在不行,價格你隨便開。】
陸時祁突然不說話了。
【別這么小氣,我又不是白拿。】
沈宴繼續打字,幫他分析情況:【你原本應該是送給你女朋友的吧,現在都分手了,留著也是睹物思人,還不如眼不見為淨。】
【以後談了新的戀愛,你把原本打算送給前女友的鑽石送給新任女友,也不合適。這顆粉鑽算是徹底砸你手上沒用了,你還不如賣給我,還能哄我們家小五高興一下。她男朋友去世這件事,她表面看著還行,但我怕她背地裡偷偷傷心。】
陸二:【沈宴,你做個人吧。】
沈宴:【?】
陸二:【我都被甩了,你卻為了哄你妹妹趁火打劫。】
沈宴:「……」
陸二:【你的妹妹是親妹妹,你的兄弟就不是親兄弟了嗎?】
沈宴:「……」
—
清晨,陽光順著窗簾間的縫隙鋪灑進室內,在大床的邊緣繪出明暗的分界線。
菸灰色的大床上,陸時祁睡得頭昏腦漲。
他是被管家的電話給吵醒的,迷迷糊糊接聽後放在耳邊,管家恭敬道:「陸總,您醒了嗎,半個小時後我送您去機場?」
陸時祁這才想起,他今天計劃去安芩的。
昨晚上喝得太醉了,他險些誤了正事。
對著管家應了聲,他切斷通話,正要將手機放下,發現手機上打開著他與沈宴的聊天對話框。
他什麼時候找沈宴聊天了,陸時祁完全沒有印象。
找到昨晚上最開始聊天的位置,把內容一點點往下翻,他唇線抿著,面色越來越沉。
最後直接把手機丟在一邊,平躺著,白皙修長的指節輕輕揉按著悶疼的眉心。
平復好一會兒,他起來洗漱。
陸時祁抵達安芩機場時,已經快十一點鐘。
是慕俞沉接的他。
陸時祁高中時住在外公家,在安芩就讀。
他和慕俞沉是高中同班同學,兩人三年同桌。
陸時祁開門坐進副駕,慕俞沉把著方向盤問他:「快中午了,要不要去我家吃個飯?」
「不了。」陸時祁直接繫上安全帶,「先去鶴橋古鎮。」
慕俞沉也沒強求,驅車駛離機場後,向著鶴橋古鎮的方向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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