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鹿茸低下頭快速的吃。
可是早飯結束，池柚白似乎忘記了他答應過的事，但上樓時順手把鹿茸的手機帶走了。
鹿茸：「……」
這人是故意的。
以他對池柚白的了解，池柚白應該是想讓他求一求。
若是以前，鹿茸一個抱抱或者親親，甚至是撒個嬌就能讓池柚白回答他所有問題，可是現在……他開不了口。
他不敢主動抱池柚白，更別說親，也沒法兒對池柚白撒嬌。
他想去直播室，那兒好歹有電腦，可以上網，但埋腳進去的瞬間，聽見樓上傳來他的聲音來電鈴聲。
這下，他不上樓也得上了。
他在書房找到池柚白跟他的手機，進來時手機鈴聲已經停止了，手機卻被池柚白抓在手裡把玩著。
池柚白抬眸看他：「這副委屈的樣子，倒像是我怎麼你了。」
鹿茸咬咬牙，朝他伸出手：「手機還我。」
說好的吃過早飯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告訴他，現在也是什麼都沒說，還想逗他。
「昨晚的事。」鹿茸深吸一口氣，低聲說，「你還沒跟我說。」
兩人對視，他幾乎要從池柚白的眼神里看出他的情緒，他仿佛在說：你求我啊。
池柚白變得好難欺負。
「那我去電腦看。」
他說著正要轉身走，卻在這時聽見池柚白淡漠地開口：「上熱搜了，程青會好好處理這件事，你不用管，也別看。」
鹿茸盯著他，眼神複雜，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太舒服的感覺。
這幾天的相處中，他覺得池柚白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但又說不清楚是哪裡不一樣。
「這樣看我……不相信我說的話？」
鹿茸搖頭：「沒、沒有不信你。」
只要是池柚白說的，他從以前就沒有不相信過。
「那行。」他池柚白忽然坐直身體，將手機反扣在桌面上，抬頭看著他，幾乎一字一句地問，「現在跟我說說，你和曹宇繁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這個名字時，鹿茸還愣了好幾秒，想起這種啾啾的本名後才搖頭：「沒怎麼回事……我沒把他打死吧？」
池柚白聽得出他想要轉移話題，沒接話茬，而是繼續問：「他經常用信息素強迫你？」
「他只是個普通Alpha。」對上那是清冷的眸子，鹿茸小聲補了句，「他打不過我。」
沉默好一會兒，鹿茸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他試圖強行緩和氣氛，似炫耀般地說：「我打架很厲害的。」
池柚白沒什麼情緒的往後靠，眯著眼盯著他。
他知道，因為他見識過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