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配合？
行，就看啾啾接不接得住。
鹿茸面無表情的接受了啾啾的連麥邀請。
這已經不是啾啾第一次在他直播時闖進來，每次刷完禮物就說騷話。
這次也一樣。
連麥後，啾啾邊刷禮物邊問：「小鹿，你為什麼不通過我好友申請？」
鹿茸忍住沒罵髒話，不帶任何情緒地丟出倆字：不想。
「我真心實意想跟你做朋友的，我已經自薦參加《我敢唱》，如果通過了，我們倆或許還會成為隊友呢。」
「小鹿，你不要那麼冷漠嘛，加個好友而已，還是說你在那檔節目裡認識牛逼人物就看上我們貓貓直播平台的小夥伴了？」
啾啾的話有多難聽，看直播的網友們全都聽得見，但他似乎並不在意，還有繼續往下說。
「我聽說錄製結束後你跟池老師就消失了，不過人家池老師是去跟對象求婚了，你呢？你做什麼去了？」
幹什麼？
鹿茸嘴角扯開了抹冷漠的弧度，抵著話題，冷冷道：「不關你事。」
「鹿茸，我們以後還是會見面的，沒必要把關係弄得那麼僵，況且，我是真的挺喜歡你的，你知道的。」
啾啾的暗示讓鹿茸覺得噁心，他完全沒了繼續直播的心情。
於是隨口丟了句「我不需要你喜歡」，跑到啾啾的直播間把禮物刷回去，跟自己直播間裡的水友們說「抱歉」後切斷直播。
剛關機，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貓貓直播聯繫人的電話。
鹿茸沒有接，反正他合約正常到期不續約，大不了就是不要這個號了。
另一邊的攝影棚——
拍完一組照片的池柚白剛坐下，程青就黑著臉把手機遞給他：「你老婆被人欺負了。」
「我哪來的老……」腦海里浮現出那張在他面前永遠軟糯的臉時，池柚白將到嘴邊的話咽回去，換成不怎麼在意的一句，「誰欺負他？」
「他們平台的一個小主播，在他直播間撩騷還不算，居然還內涵他用手段上節目。」
池柚白好看的眉頭微皺了一下，接過程青遞過來的手機跟耳機。
手機里是一段視頻，他戴上耳機後才清楚的聽見視頻里的聲音，尤其是啾啾那句「人家池老師是去跟對象求婚了，你呢？你做什麼去了」。
他原以為鹿茸那種軟糯的性格一定不會懟人，只會任由被人欺負，沒想到緊接著耳朵里就聽見那句冷漠的「不關你事」。
他眉頭微挑，倒是對鹿茸的反應感到意外，他還以為鹿茸一直都是在他面前那副軟綿好欺負的樣子。
不過他怎麼能忘記六年前的鹿茸本來就是個小痞子，明明是個omega，卻願意為他跟人打架。
然後頂著一臉傷，來到他面前囂張地說「他們全被我打趴下了」。
瞧見池柚白嘴角扯開的笑意，程青不理解地問：「看到自己的omega被欺負得那麼慘，你居然還笑得出來，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