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罕見地說停就停,為了給關南邑喘|息的時間,他轉而往下,關南邑皮膚細膩,親起來是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好香...寶寶你好香。」段望津埋著頭用|力去聞。
這個稱呼在他們以前上|床的時候從未出現過, 關南邑一時臉有些熱,男人的手隱藏在被子裡作亂,驚得關南邑時不時都要躲一下。
只可惜躲不掉。
緊接著, 關南邑被翻過去,聽到段望津撕扯塑料包裝的聲音,手默默抓緊枕頭,下一秒卻被段望津用手按住, 兩個人的手呈交疊狀。
沉沒, 接著沉沒。
兩個人緊緊相|貼, 感受彼此最真實的溫度。
「寶寶...燦燦寶寶...」段望津很少有這麼溫柔的時候。
關南邑難受地回答,「不要這麼叫我...」關南邑蹙著眉頭, 眼神帶著水光回頭看他。
男人好像不服輸一樣,「就叫。」
......
或許是洞房太激動了,這次結束比較早,段望津意猶未盡來了第二遍。
這次聽關南邑的,他終於能看著他。
一這樣,段望津就忍不住要讓他哭,哭完了自己再去哄。
一這樣想,他就更努力了。
但...都洞房花燭夜了,段望津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燦燦,你叫我!」他催促道。
「望津?」關南邑真的叫他名字,可惜這並不是段望津真正想要的。
他又是一下,「不對,換一個。」
關南邑被迫抓住他的小臂,只長出一點的指甲陷進去。
段望津感受不到疼,專注做事。
「好好想想嘛,我想聽的。」
說完,段望津俯身吻他。
「...老公。」關南邑貼著他的耳朵說,聲音細微如蚊蠅,又好像帶著小小的鉤子。
段望津頓了頓,心裡好像突然被什麼充斥著,明明很滿足但他說:「我還想聽...」
說著,一切好像又回到原來的樣子,就像海浪拍打著孤舟,段望津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景色。
關南邑緊緊抓住苦海之中唯一一根稻草,含著淚喊他老公。
明明馬上就好了,段望津卻忽然不再有動作,整個人就像定住一樣。
關南邑沒覺得哪裡不對,微微抬起頭問他:「怎麼了?」
男人表情好像有點心虛,這時候關南邑才感覺到不對,接下來段望津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測。
「老婆...好像破了。」說話語氣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但比小孩不聽話多了...
關南邑閉了閉眼...怎麼偏偏是這時候。
「你別生氣,我馬上就換了!待會兒給你洗!」他第一時間認錯。
關南邑卻伸手制止了他,「算了吧,破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