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段望津臉上兩坨紅暈,嘟囔著吐了個字。
「什麼?」關南邑是真沒聽清。
「親我...」段望津還真重複了一遍,「親我就放開你...」
「不親...不行!」
......皇帝都沒他語氣這麼強硬的。
懷裡的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喝醉的段望津憑著肌肉記憶直接把車前后座之間的擋板收升起來了。
真是騎虎難下。
關南邑抽了抽手,沒抽動。
他妥協道:「酒味很重,你...」
話沒說完,側臉就被人咬了一口。
接著,唇也沒離開他的臉,而是輾轉親遍,關南邑笑不出來,一臉的口水印。
關南邑呈弱勢,動作像是默認了一樣碰了碰他的胳膊。
段望津也像得到默許,往下吻著。
當然,就算喝醉了他也很能克制,沒一會兒就停下了動作,因為再不停下,場面就要不受控制了。
最後,車到達目的地。
段望津也確實像他承諾的那樣鬆開了關南邑,乖乖被他拉著下車。
才下了車,代駕都沒動呢,他又低頭親了親關南邑,親的是嘴唇。
蜻蜓點水的一下,關南邑還沒反應過來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他愣愣的反應著,一抬頭看到段望津一臉真誠的盯著他,眼睛和小狗一樣亮。
「快點...進去吧。」他推了推段望津。
後者則順從的跟著上樓。
進了臥室,關南邑才要叫他去洗澡,結果段望津很自覺地就換衣服進了浴室。
關南邑多看了他幾眼,去廚房給他沖了一杯蜂蜜水,拿回來放在床頭櫃。
「喂,你喝了蜂蜜水再洗漱。」關南邑朝裡面說。
裡面半晌才應答一聲。
......
夜晚回歸平靜。
男人身體熾熱,熱度把關南邑圍在懷裡。
「小邑...」
關南邑睜開眼,小聲問:「怎麼忽然想起叫我小名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倒胃口腦子好像清醒了許多,他講話流利:「你的小名就叫這個嗎?別人怎麼...都這麼叫你。」
懷裡的人搖了搖頭,「不是,但你也...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