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殺青?」段望津沒回答,而是先問他。
關南邑想了想:「大概要七月中旬吧,畢竟我的很多戲都往後延了。」
還有兩個月,段望津仔細盤算自己還能找理由過來幾次。
兩個人對視著,誰也不說話,最後段望津認輸:「行行行我明天一早就走。」
「但我還會再來的!」
不過段望津不準備一點利息都不要就直接走人。
下午,他一邊看著關南邑拍戲,一邊在心裡謀劃那些鬼點子。
當晚,關南邑才進門被人抱起來就往臥室走。
關南邑則是害怕地下意識掛住他的脖子。
「這是要幹嘛?我這樣又...」又做不了。
關南邑面帶膽怯,段望津看見,直接就著這個姿勢親他。
水聲四起,關南邑渾身發軟,只能更用力地攀著他。
下一秒,關南邑後背著床,整個人被段望津輕輕放在床上。
床上的人咽了咽唾沫,對未知的一切都充滿恐懼。
畢竟段望津的眼神像很久沒吃到過肉的餓狼,眼睛好像都要發光了。
「醫生說腰還不行的...」關南邑側過頭。
段望津一邊脫衣服,撐到他身上,一邊說著:「沒說做啊。」
關南邑實在單純,半點不懂他什麼意思,但他還會問:「那是什麼意思...」
不,不用問,下一秒關南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熱,太熱了,又熱又難受。
腿被擺|成合適的動作並且任|由擺|布。
「不...還沒洗澡啊。」關南邑眼角帶著淚。
段望津忙碌間抬起頭,又側過臉吻他腿|側的痣,「我又不嫌棄...」
關南邑被迫接納一切,直到最後卸力癱在床上。
美人如玉,連額間的汗都變成珍珠。
男人又吻他鎖骨,接著就是親吻他的唇,卻被關南邑下意識躲開。
段望津摸摸他微閉的眼皮,啞著嗓子抱怨:「這都嫌棄。」
臉上的淚痕都乾涸了,關南邑羞得不敢說話。
「關南邑,我也想要。」段望津趴在他鎖骨處,悶聲說。
關南邑手動了動,段望津感受到,就抬頭吻他睫毛。
鴉羽一般的睫毛顫|動,關南邑推拒:「你能不能先...」
段望津秒解其意,飛快奔下床,嘴裡說:「我現在就去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