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學姐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吧？」
莫語點點頭。
沈青衣揉著手腕，把腳放在莫語腿上，「幫我揉揉，綁了一晚上，血液都不通順了。」
莫語看著她腳腕上的痕跡，心中愧疚不已，「好。」
「嘶，」沈青衣眉頭微皺，「你，你輕點。」
莫語心頭一跳，沈青衣這句「你輕點」她好像有點印象。
她放輕力度，小心揉捏，「這個力度……可以嗎？」
沈青衣點點頭：「可以，那我開始問你了。」
莫語充滿負罪感的點頭請罪了。
「你每次喝酒都會抱著別人又親又摸得嗎？」沈青衣神情很是嚴肅。
莫語忙道：「沒，沒有的。」
以前她喝多了頂多四處亂跑或者直接一睡不起，從來沒有出現過沈青衣說的那種情況，若不是沈青衣身上還有她留下的痕跡，莫語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幹出這種簡直就是耍流氓的事情。
沈青衣舒了口氣：「那就好，以後這種事情除了對我可以做，你不能對別人做，如果你喝多了，就叫我去接你，知道嗎？」
「好。」莫語自覺地點了點頭。
末了。
她陡然睜大眼睛看向沈青衣，詫異道，「...啊？」
沈青衣被她看得有些心虛，她故作強硬：「怎麼？學姐是有意見嗎？」
莫語立馬搖頭，果斷道：「沒意見，都...都聽你的。」
沈青衣偷笑：「那好，那我問下一個問題？」
「既然學姐喝多了從不會做出昨晚那些事情，那學姐為什麼會對我做呢？」
「……」莫語被問的一頭霧水，她也很想知道為什麼。
她看向沈青衣，頭髮凌亂又隨意的披散著，裙子松松垮垮，半露香肩，脖子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跡，雙眸瑩潤，波光瀲灩，紅腫的嘴唇更顯性感。
修長的雙腿橫放在她的腿上，又白又細，腳腕上的紅印帶著一絲詭異的魅惑感，裙擺被拉到根處，多看一眼，仿佛能瞧到別樣風采。
莫語好像記起一些碎片，寂靜的深夜，搖晃的床鋪，壓抑的喘息，發抖的身體以及有人總在她耳邊嗚咽，請求著她輕點。
沈青衣看莫語的臉越來越紅，那一抹紅暈已經蔓延到莫語的耳朵和脖子上。
「學姐在想什麼？」她問。
莫語像是被人戳中痛處，目光閃爍，忙道：「沒，沒想什麼。」
「既然學姐沒想什麼，那可以解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嗎？」
沈青衣逼視，「學姐為什麼會那樣對我呢？」
莫語咬了咬嘴唇，萬般糾結之下，泄氣道：「可能…可能跟我喜歡你有…有關。」
沈青衣表情一僵，不可思議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