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緣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呢?
她又能給錦緣什麼呢?
退一萬步說,她能給的,就是錦緣想要的嗎?
有太多太多的問號了。
可錦緣那人又謹慎得很,不僅惜字如金、神秘莫測,還把心捂得死死的,用冰牆圍了起來,讓她根本無法走近探聽,更別說走進去找尋蛛絲馬跡了。
【蘇壹:剛洗完澡。】
【蘇壹:你睡了嗎?】
【錦緣:沒有。】
【錦緣:沒什麼精神,但又睡不著。】
ldquo喵嗚~rdquo
校草進屋,跳上窗台,坐那兒認認真真地舔爪子洗臉。
黑鼻子,紅舌頭,白嘴巴,可愛極了。
蘇壹心上的紛擾愁緒被可愛的校草舔走,她覺得應該把校草分享給錦緣。
【蘇壹:方便視頻嗎?】
【蘇壹:我讓校草哄你睡覺。】
校草很粘人。
只要蘇壹在家裡某個地方待的時間久一點,校草就總是會來到她身邊找地方趴著睡覺或假寐,一旦聽到她的聲音,還會不厭其煩地搖尾巴回應。
不在蘇壹視野里的校草,只要蘇壹呼喊它,過不了幾秒就會聽見它喵嗚著跑過來,像是在問她你找我幹什麼呀?
到了秋冬季節的晚上,校草就一定會睡在蘇壹枕頭邊上,甚至要枕著蘇壹胳膊才睡。
早上也從不會吵醒她。
校花也很乖,也會主動蹭蹭翻肚皮找蘇壹陪她玩兒。但校花不會在門口接送蘇壹,不會挨著蘇壹睡覺,也很少挨著校草睡覺。
它們都是受過傷的毛孩子,被蘇壹接回家後,不挑嘴,不生病,不抓東西搞破壞。
校草從不亂碰家裡的東西,從小就穩重得像個年少老成的大人。校花也只是在幼時活潑好動打碎了幾個瓶子,咬斷過幾次網線,弄丟過一些發卡頭繩。
雖然兩隻毛孩子都是她的心頭肉,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她對校草是更為偏愛的。
她若有一百分的難過,校草一次性就能治癒,但校花不行。
或許,這就是愛人和朋友的區別?
可能比喻不太恰當,但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言語來區分自己對校花校草的愛,以及校花校草帶給她的慰藉。
她無比希望,它們也能帶給錦緣同樣的慰藉。
打視頻是很熟悉很親近的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更何況還是睡前?如果不是有周六的兩個熱吻當底氣,她連試探都不敢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