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怕傷著她嗎?所以走得那樣小心。
到達對面後,謝違才將喬意瓷放下,讓她踩在一塊大石頭上,又把她的鞋子放在石頭前。
他粗魯地把紙巾丟到她懷裡,聲音聽不出喜怒:「自己拿紙擦。」
管他呢,反正喬意瓷現在心裡挺喜的。
她的腳一點都沒濕,還沒剛才那麼疼了。
楊勛陰沉著臉,跟在他們後面也淌過來了。
媽的,他前幾天真是腦子抽了,才會信謝違說不喜歡喬意瓷這種鬼話!
你不喜歡她,你公主抱她到宿舍樓下?你不喜歡她,你跟抱小孩似的把她抱過去?
而且看他的眼神冷得跟什麼似的,他們還是兄弟嗎?
楊勛幽怨的眼神無人問津,他嘴角抽動了幾下,蹲下來自己擦腳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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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路,謝違沒有再走得那麼快,給楊勛和喬意瓷機會單獨相處,始終走在喬意瓷前面幾步遠的地方。
喬意瓷不用太急就能跟上他,安心多了。
可惜山裡的蚊子太毒了,喬意瓷暴露在外的手臂和脖子上都被咬了好多地方,癢得她一直忍不住去抓。
幸好她沒有單純為了好看,穿短裙來山里,否則不光是她的手臂,雙腿也不能從蚊子口中倖免。
叮咬留下的痕跡在她膚白賽雪的手臂上顯得格外明顯,抓撓的指痕也觸目驚心。
她又一次忍不住抬手去抓,手抬到一半被旁邊伸來的一隻大手握住。
她抬眸撞進謝違深不見底的黑眸里,他沉著臉,嚴肅開口:「別抓。」
「癢啊。」
手腕被他扼在手裡,沒辦法再抓了,喬意瓷無意識地跟他撒嬌,秀氣的眉毛一直擰著。
謝違見她不停地扭動著手腕,抿了抿唇,撂下一句「不許抓,在這等著」就走到前面去了。
不一會兒,謝違手裡拿著一支藥膏回來,應該是他剛才去前面向別人借的。
喬意瓷心裡一暖,乖乖伸出手臂,準備等謝違幫她塗。
可謝違掃了她一眼後,擰蓋子的動作一頓,直接把藥膏塞給她,抱著雙臂姿態倨傲,口吻傲慢:
「自己塗。」
喬意瓷不滿皺眉,但也沒鬧,自己擠了點塗在被咬的地方。
果然塗完藥後,叮咬的位置冰冰涼涼的,沒剛才那麼癢了。
謝違低眼望著喬意瓷脖子上的紅痕,本來只是小小一個,被她抓後擴散放大,在少女白皙的脖子上看上去像曖昧的吻痕。
他眼神暗了暗,及時垂睫斂起眸中那抹暗色,喉結克制不住地滾了滾,側眸恰好對上楊勛幽怨的眼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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