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謝違現在是要換姿勢,剛才由她主導,一直慢吞吞的,到了後面體力告急,更加偷懶又懈怠。
把癮勾上來,卻又得不到完全的釋放和滿足,是最讓人難耐的。
喬意瓷垂眼去看謝違腰部的刀傷,縫合處已經結褐色的痂,不影響美感還增添了痞性。
她仍不放心,忍不住提醒:「你的腰不是還不能做激烈運動嗎?」
謝違大掌托著她的後腦勺,抬高,低頭覆下去,眼裡滿是放蕩不羈的笑意,吮著她的粉唇,口吻肆烈:
「s你的力氣還是有的。」
「寶寶,張嘴。」
「等一下,萬一把傷口扯烈呢?」
被吻後,喬意瓷眸子裡再度泛起迷離的水光,也不忘抬手抵在他肩頭。
謝違啞聲慢笑,垂眸端詳她眉眼間的風情魅惑,緩緩拿下她的手,十指相扣反按到桌面上。
傾身壓倒,喬意瓷一頭烏髮凌亂地鋪在兩人手下。
喬意瓷雙腿懸空,聽到謝違附到她耳邊低語,聲音暗啞又危險:「不會,我輕輕的。」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又被謝違強勢封住唇。
看這來勢洶洶的架勢,不像要輕輕來的樣子啊,極有可能被套路了。
謝違這張書桌很大,除去他坐主位常用到的空間,兩側還有盈餘,甚至面積大到足夠躺下一個喬意瓷。
擔心喬意瓷被天花板的燈光晃眼睛,謝違關掉了頂部的燈,只留下書桌上那盞復古檯燈,幽幽發出暖調的燈光,包裹著他們。
書房裡的環境暗下來,藏匿了很多欲望和洶湧的新潮,惡劣的念頭有了黑暗的庇護,叫囂得愈加猖狂。
喬意瓷就知道謝違不會輕輕來。
被抱離書房時,她望向結實的桌腿,試圖辨認出厚重的書桌有沒有被謝違撞得移位。
不光是書房桌面上,從書房到臥室,凌亂不堪,所到之處地面留下可疑的水痕,像是不小心灑出的礦泉水,落在地毯上洇濕一片。
喬意瓷覺得今晚自己就不該開這個頭,浮浮沉沉直到凌晨一點多才停下來。
鶴園是7m挑空的大別墅,空間非常大,曾經謝違買下這套臨江別墅時,覺得這裡永遠都是空蕩蕩的,沒有人情味,也永遠留不住溫度。
夜深,雨點斜斜打在落地窗上,喬意瓷恬靜地睡在他臂彎里,兩顆心逐漸靠近,臥室里暖意融融,將這座別墅盈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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