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違把她帶到了他的車旁,不由分說讓她坐上副駕駛,在關車門前還陰著臉撂下一句:「敢下車你試試。」
「……」她沒說要下車啊。
謝違上車後就立刻將車門落了鎖,這下喬意瓷徹底走不了了。
車裡瀰漫著車載香薰淡淡的香味,安靜又沉寂,雙雙緘默,都沒有開口打破沉默。
謝違餘光看到喬意瓷低著頭,將三千萬的支票小心翼翼放進包里,那謹慎仔細的樣子看得謝違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本期待著喬意瓷放完支票能解釋幾句,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會怨他。
然而放完支票後,喬意瓷也沒有任何要開口解釋的意思,坐在旁邊漫不經心把玩著美甲上的鑽石。
謝違鼻子都要氣歪了,偏偏還不能跟這小祖宗發火。
本來她就可以為了錢拒絕他,要是再讓她覺得他死性不改,恐怕正宮上位遙遙無期。
謝違的手臂隨意搭在方向盤上,率先打破安靜:「喬意瓷,你知道我有多少個三千萬嗎?」
喬意瓷一怔,稍稍坐直了些:「你有再多,那又不是我的。」
謝違修長如竹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有規律的敲擊著,語調慵矜:「你想要,可以變成你的。」
聞言,喬意瓷側眸朝他看去,笑得嫵媚:「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
「當然有,我的女人可以擁有我的一切。」謝違一句話暗示性滿滿。
喬意瓷眼帶希冀望向他,「那如果我不做你的女人,還能擁有你的一切嗎?」
謝違嘴角抽了抽,哂笑兩聲,斜睨了她一眼,「你覺得呢?我是什麼冤大頭嗎?」
哼,就知道他不會這樣大方。
喬意瓷撇了撇嘴:「謝違,你一點都不真誠。」
「你夠真誠?」
「當然了,」喬意瓷毫不猶豫就認下,還舉起了例子,「剛才拿了錢我就辦事,多真誠多守信。」
她不提剛才還好,提了之後謝違的臉色明顯又冷了一個度。
謝違側了側身子,黑眸直勾勾注視著她,唇角噙著一抹諷刺的弧度:「是嗎?你答應做我老婆,看看誠意。」
「那不行。」
忽然謝違猛地傾身湊近,那架勢和眼神和要在車上強吻她一樣,嚇得喬意瓷條件反射後退,緊緊貼著車門,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謝違,警告:
「謝違,你要是敢強吻我,你就死定了。」
謝違濃眉輕挑,瞳眸里的興味更濃了,冷聲慢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隨著謝違視線下移落在她的櫻唇上,唇形飽滿,還有唇珠,每次深吻時,謝違吮吻她的唇珠總能讓她很快卸了力氣。
喬意瓷感覺橫豎躲不過一吻了,剛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緊張地等待,就感受到旁邊的安全帶被人拉動了。
她猛地睜開眼,果然對上謝違似笑非笑的鳳眸,
他半謔笑半自嘲:
「你放心,我擺得正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