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喝醉啦?」她站在他旁邊問。
謝違徐徐掀開眼皮,意味深長地睨了喬意瓷一眼,嗓音暗啞:「頭暈得厲害,扶我上去睡會。」
「你自己不能走嗎?」
「天旋地轉的,怕摔了。」
喬意瓷看他皺著眉難受得緊,忍不住嘀咕:「不能喝還喝那麼多,我爸他們是喝慣了白酒的,你的胃受得了嗎?」
「那點白酒算什麼,」謝違扯了扯唇,輕蔑哂笑,「當初集團危機,我出去應酬哪次不喝白的?一喝就是幾小時。」
喬意瓷也不禁想到了那段日子,謝父去世加上集團危機,謝違整個人頹喪到不行,卻又不得不堅強起來,既要打擊外敵,還要剷除吃裡扒外的蛀蟲。
她沉默著扶起謝違的一條手臂,帶著他走上樓梯。
一路上不知道謝違是不是故意的,幾乎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灼熱的呼吸和喘息聲還一直縈繞在耳邊。
拍開客房裡大燈的時候,喬意瓷都氣喘吁吁了,但她即使很吃力,也沒鬆開謝違的手臂,怕真的把他給摔了。
他這麼金貴,到時候摔壞了她可賠不起。要是再被他賴上,情況就更糟糕了。
慢騰騰移到床邊時,喬意瓷很想利落地將謝違甩到床上,可是現實很骨感。
她不僅沒把謝違甩出去,還被謝違拽了下去,順勢將她抱在身上。
喬意瓷趴在謝違身上,感受到他硬邦邦的肌肉,立刻想撐起身體從他身上下去,可是腰後緊錮著她腰肢的手臂不讓。
她急得拍了謝違的肩兩下:「謝違,你放我下去!」
謝違目光自下而上盯著她,翹了翹唇角:「你自己摔我身上的。」
喬意瓷臉都紅了,不斷掙扎著,「明明就是你拽我的,你根本就沒醉吧。」
「別晃,頭暈。」謝違變本加厲的,雙臂都環著她纖細的腰肢,蹙眉開腔。
喬意瓷見他俊臉泛紅,咬著唇慢慢不動了,怕給謝違晃吐了。
兩人身體相貼,彼此胸口起伏都能感受到,喬意瓷半撐在身上,讓自己的柔軟離開他的胸膛,嬌滴滴地抱怨:
「你準備什麼時候放開我?」
「等會兒。」
謝違目光炙熱,匯聚在她臉上,把喬意瓷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喬意瓷只當謝違喝醉了想占她便宜,沒過一會兒忽然聽到謝違問:「喬意瓷,為什麼你總是三分鐘熱度?」
聞言她一愣,下意識反駁:「我哪有。」
「還說沒有,」謝違繃起臉,細細列舉她的罪狀,「鋼琴、古箏、新聞你都是三分鐘熱度,這些你可以隨意摒棄,人呢,你也是說喜歡就喜歡,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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