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響起謝違不悅的聲音:「這麼冷還不讓人抱?」
「就不。」雖然他懷裡很暖,但她可不會讓他占便宜。
「睡覺,別說話。」
喬意瓷都快困死了,也懶得睜眼跟他計較,哼唧了幾聲,順從地靠在他懷裡繼續睡。
明明很困,喬意瓷卻許久沒睡著,只覺得思緒很亂,記憶很亂。
鼻息間是熟悉的男性氣息,清冽又低沉,讓人心安卻又躁動。
喬意瓷不知怎麼的就想到和喬意好的那通電話,喬意好對謝違最深的印象不是他是謝家的掌權人,而是曾經送喬意瓷回家過年的男生。
那年她沒買到票,一個女孩子獨在異鄉,春節還回不了家,謝父讓她留在謝家過年,她還是忍不住哭得眼睛紅紅的。
謝違最煩她哭,叫她別哭了。
那年謝違沒拿駕照,所以是他雇的司機開車送他們從京市到安市喬家。
那年冬天也很冷,或許和今年差不多,畢竟每年冬天都這麼冷。
晚上他們沒住酒店,而是將車停在服務區,坐在車上睡覺。
喬意瓷的心情是輕鬆的,但肩膀是沉重的。
因為謝違抱著雙臂睡覺時,無知無覺朝她傾過來,將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短短的頭髮戳在她臉側,讓她有點癢,但喬意瓷沒敢動,怕把他弄醒了。
喬意瓷借著月光悄悄看謝違的臉,他高挺的鼻樑在昏暗的環境中最為明顯,劍眉走勢鋒利,側臉輪廓分明,氣質痞烈,看著又凶又冷。
她清楚地記得她睡覺時謝違還靠在她肩膀上,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就變成她把頭枕在謝違肩膀上。
謝違見她醒了還捶了捶肩膀,說她枕著他睡了一晚,現在他的肩膀疼死了,要她幫他捏肩。
喬意瓷並不知道自己枕了他的肩膀多長時間,可能真的很久吧,只能乖乖幫他捏肩膀。
但她確定姿勢的調換肯定是謝違乾的。
半夢半醒間,喬意瓷主動往謝違懷裡拱了拱,嗔怪:「你可真壞啊。」
謝違側過臉,仔細聽她的聲音:「什麼?」
她嘟囔著:「壞謝違。」
謝違低笑:「我哪兒壞了?」
「……你讓我幫你捏肩膀。」喬意瓷聲音細若蚊蠅。
「什麼時候?」
「服務區。」
謝違沉默了幾秒,終於反應過來喬意瓷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
謝違睜著眼,幽暗的環境裡,黑眸中眸光閃動,他搭在喬意瓷背上的手緊了緊,將她往他懷裡壓,嗓音戲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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