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夢,喬意瓷美容覺都不睡了,爬起來把燈打開,坐在床上開始思考大一那年謝違的生日,晚上她回謝家後發生了什麼。
記憶里她是上樓就回房間睡覺了,根本沒有夢裡這些澀澀的事情,而且那時候她追謝違,謝違總要冷臉對她。
如果她真的對他做了那些事,他指定不會放過她的,更不可能做出夢裡把她拉到房間裡親這種事。
真是成年人十八禁的生活過多了,連做夢都離不開這種事了。
喬意瓷成功把自己說服,頓時心安很多,關了燈安然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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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喬意瓷睡到下午兩點多才醒,起來後也精神不佳,吃過飯也沒有走很遠,就在酒店周邊轉了轉。
因為訂的酒店就在古鎮內,入眼皆是自然,對小橋流水人家都有了實感。連市風光確實很美,是和京市的紙醉金迷不一樣的美。
在這裡,時間仿佛是開了減速的,喬意瓷走哪看哪,不知不覺下午繞著古鎮逛了一圈。
晚上回酒店的路上,喬意瓷眼尖地注意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挺拔高大,步履生風,但夜色太濃,輪廓迷糊,她看不清楚臉,只知道身材很好。
或許是來此地參加時尚慶典的模特,恰好也住在這家酒店。
喬意瓷壓下心頭的不安,在附近買了幾份特色小吃帶回酒店。
今晚的夜色濃郁,黑夜如潑墨籠罩著天際,喬意瓷坐在飄窗上,發現連市的夜晚也是沒有星星的。
沖洗完一身的疲憊,喬意瓷正欲上床,卻聽到門鈴響了。
她蹙眉,偏頭朝門口看去,心迅速提起來,腦子裡湧現出許多女子獨自入住酒店出事的新聞。
她不由得放輕動作,躡手躡腳朝門口走去,隔了點距離透過貓眼往外一看,竟然看到謝違站在門外,仿佛有心靈感應,謝違恰好朝貓眼看了一下,嚇得喬意瓷忙後退幾步。
她打定主意假裝聽不見,可門口的人也跟她作對似的,鍥而不捨地敲門與按鈴結合。
門鈴響了一輪又一輪。
一門之隔的地方,喬意瓷正在頭腦風暴,沒等她想出對策,外面的男人率先發難了:
「喬意瓷,你知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門。」
喬意瓷聽到他開始威脅,瞬間精神更加緊張了,雙手都緊緊攥著睡裙的裙擺,謝違為什麼會找到這裡來?
謝違耐心逐漸殆盡:「喬意瓷,十秒鐘。」
在謝違數到四時,喬意瓷終於開了門。
一條不大的縫隙,足夠看到謝違全身。
男人陰著臉,周身散發著上位者的肅冽之氣,沉眸緊緊攫取著她的。
喬意瓷不甘示弱,也肅起她那張引以為傲的漂亮臉蛋:「你來幹什麼?」
謝違面無表情:「你說呢?」
「我不知道,你走吧。」本就不大的門縫迅速變小。
男人皮鞋及時抵住門框底部,臉上風雨欲來:「現在長本事了,一聲不吭跑這麼遠。」
酒後亂性,避免尷尬,跑路的時候還要跟對方報備嗎?哪有這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