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殺器,令人聞風喪膽,無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放肆。
喬意瓷剛走的時候,謝違還懷疑過是不是峰越的人幹的,用最短的時間把峰越集團幹掉,手段狠辣,最後排除了這種可能,確信喬意瓷真的是自己想要離開他。
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喬意瓷,那是不能觸碰的禁區。
那時候徐暮束只慶幸自己不是謝違的敵人,否則將會承受謝違的怒火和手段。
見無人回答,提問的人自己琢磨:「生意上謝違應該不會有棘手的事吧?難道是因為,女人?哈哈哈哈哈。」
他的話引來其他不知情的人低笑,知情的人則和他們反應相反。
顧擇竟放下酒杯,瞪了那人一眼,讓他不要再說下去的意思很明顯。
那個男人立刻訕訕住了口,本就是隨口一說,以為是最不可能的答案,沒想到瞎說還給說中了。
因為女人的事情黑臉,只可能是在這段感情中被傷心了。
謝違竟然在女人的事情上受挫了!
這真是他在新年裡聽到的第一個勁爆消息。
他因為生意結識了謝違他們,並不是很了解謝違的私生活。但也沒聽說過謝違和哪個女人走得近,現在竟也會因為情愛掛臉了。
倏地,那人想起曾經好像聽徐暮束說過,謝違上學時期,有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生寄住在他家裡。
同住在一個屋檐下,還是長得非常漂亮的女生,也沒見謝違動過心。
還真不知道現在是哪個女人讓謝違為她茶飯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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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旬,包間裡氣氛更熱鬧了,說說笑笑停不下來。
謝違心境不同,隻身離開包間,姿勢閒散倚在走廊的欄杆旁。
心裡躁,菸癮犯了,他從煙盒裡取出一支煙,熟練擦亮火機,攏著火低頭靠近點燃。
菸頭亮起猩紅,謝違合上金屬打火機的蓋子,吐出青白煙霧。
身後有人走近停在他身邊,攔住謝違放煙盒的動作,也從裡面取了一根煙,點燃後漫不經心咬在嘴裡。
徐暮束早就看出他最近的反常,開門見山問道:「說說吧,這兩天怎麼了?」
謝違眉眼間的寒意根本藏不住,他也沒想過藏。
眸色很深,不虞地眯了眯眼,似乎不滿被人打擾。
他徐徐吐出一口煙霧,重新將煙叼進嘴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猜了,」徐暮束低低笑出來,斜倚在欄杆上,打量著謝違,
「是不是看到喬意瓷了?」
提到這個名字,謝違終於冷著臉賞了他一個眼神,定定盯著徐暮束,語氣不善:「你知道她在這裡?」
徐暮束意識到他誤會了,趕緊把燒到身上的火撲滅,「我當然不知道她在這裡,但能讓你久違地露出這種神色的人,恐怕只有喬意瓷吧。」
謝違鷹眸中的怒意漸漸淡去,被沉鬱覆蓋,沒有否認他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