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翕動,難耐的聲音便會不經意偷跑出來。
謝違閒著的左手捏住她下巴,俯身與她深入接吻,將一切聲音堵在口中,不讓門外的人聽到一星半點。
恰逢徐暮束和於夢靈也從外面散步回來,看到談叡陰沉著臉站在謝違房間門口,嘴裡還提到了喬意瓷,忍不住疑問:
「談叡你在這幹嘛呢?」
談叡又等了一分鐘,仍舊沒有人要給他開門的跡象,就知道今晚謝違和喬意瓷都不會從房間裡出來了。
他甩下一句「少管我」就氣憤走了。
「……」
徐暮束望著謝違緊閉的房門,想起一天發生的事情,漸漸明白過來到底怎麼了,不由得掩唇失笑。
於夢靈不知道謝違和喬意瓷之間的那些事,當然就沒反應過來。望著談叡用力關門的動作,她忍不住擔憂:「談叡他沒事吧?」
「沒事,給他點時間消化就好了。」
畢竟,愛而不得的女人竟然和好兄弟有匪淺的關係這件事,衝擊的確不小。
就連他當初無意中發現謝違和喬意瓷之間的關係時,也大為震撼,久久不敢相信。
聚集在門口的人終於全部散去,喬意瓷在這段時間裡也被逼得要瘋了。
忘性大的人,東西總是丟了一次又一次。
一切逐漸歸於風平浪靜時,謝違滿不在乎地借著月光端詳他的右手,語氣正派:「手被你弄髒了。」
喬意瓷趴在謝違的胸口低聲抽泣,努力調整著呼吸和身體的反應,順著他的話也瞥了眼他的手,臉上剛降下去的溫度又升回來。
「你你咎由自取!」
被她罵了,謝違沉沉發笑,胸腔都在悶顫,直接攔腰抱起她往浴室去了。
最開始時她說明天要走去瀑布,今晚不宜縱|欲,謝違就替她選了另一種方式。
只是這種方式讓她在謝違面前很沒面子。
壞人,她早晚要讓他付出代價。
/
翌日,喬意瓷起了個早,打算偷跑,這樣能避免被人撞見的尷尬。
然而等她小心翼翼離開別墅,剛走出院子,迎面就撞見了頂著黑眼圈,一臉幽怨的談叡。
喬意瓷指著談叡驚訝地說不出話:「你你……」
「你什麼你?」談叡沒好氣地把她的手指揮下去。
喬意瓷想到昨晚他在門口敲門,神情閃過一瞬不自然,故作鎮定:「你起這麼早幹嘛?」
談叡冷哼一聲,他可不是起早,他是壓根沒睡。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索性下樓坐在院子門口,反正明天喬意瓷想走必定經過門口。
他肯定要堵住她好好問問。
「昨晚跟謝違幹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