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全然不在一個頻道,但這也不能阻止沈伶雪那幾乎旺盛得要溢出來的占有欲。
她故作平靜和冷淡地繃著臉,面上看不出來什麼多餘的情緒,「今晚照舊。」
胥泱泱無意識地看了她兩眼,又移開視線。
直到片刻後,胥泱泱猛然驚醒,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盯著沈伶雪,一臉震驚。
沈伶雪被她的反應逗樂,揚了揚眉,「怎麼,不願意?」
「那倒不是。」胥泱泱搖了搖頭,欲言又止。但她最終沒有說出來,於是沈伶雪也就沒有在意,準備收拾收拾休息了。
然而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面前的人忽然猝不及防地靠近,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帶著幽香在沈伶雪的瞳孔中放大,「小姐……」
沈伶雪被她叫得心尖一顫,頭皮發麻。
「你是不是對我,」胥泱泱糾結般地停頓了一下,才幽幽道:「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呀?」
沈伶雪心臟驟停,幾乎要控制不住地否認,怎麼可能?!
但她忍住了。
她默默地坐了回去,仰視胥泱泱,神色很平靜地反問,「花憐,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在說什麼嗎?」
沈伶雪面上雖然沒有多餘的表情,但她的模樣卻莫名讓人信服。胥泱泱想了想,大概是自己誤會了,便佯裝害怕地縮了縮脖子,讓開道路,「奴婢跟小姐開玩笑呢。」
「你最好是。」沈伶雪重新站了起來,波瀾不驚地吩咐,「快去準備熱水。」
「奴婢這就去。」
說完,胥泱泱一溜煙兒地跑了。
沈伶雪駐足在原地,看著那人婀娜苗條的腰肢,眸色漸漸變得深諳。
既然沈伶雪否認了那事,胥泱泱也就沒有再深想。她規規矩矩地伺候完沈伶雪後,第二天天一亮就趁沈伶雪不注意的時候溜出了攝政王府。
她要開始搞正事了,及早完成任務,她才可安心。
於是在胥泱泱的暗中推動下,幾位皇子死的死,殘的殘,傻的傻,受傷的受傷,弄得京城人心惶惶,風起雲湧。
再加上攝政王的配合,重傷的蕭璟珩被心腹連夜帶離了京城,逃往幽州。
胥泱泱迅速派了人去攔截,拖住對方的步伐,只等著京城爭奪帝位的事一結束,就領著沈伶雪反過來找他的麻煩,決一死戰。
在胥泱泱忙活的時候,攝政王與沈伶雪也沒有閒著。
兩人一個暗中在朝堂拉黨結派,一個暗中給蕭璟珩的敵對透露蕭璟珩的底牌,不過短短三五日時間,蕭璟珩便被逼得四面楚歌,一路躲躲藏藏。
胥泱泱知道機不可失,因此在與皇宮中的暗棋裡應外合後,當日她便率領前朝心腹殺進了宮中。
皇帝醉生夢死,左擁右抱,胥泱泱人狠話不說,直接一刀割下了對方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