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單純的八級的話,裴澤域還能把花夭叫出來拼上一拼,但這種壽命將至的魂武修會十分的瘋狂,這種事情還真不是他能夠插手的了的。
兩位黑衣人並沒有要了祭台上幾名女魂武修的性命,畢竟現如今還不到要了她們性命的時候,若是直接要了性命的話,那他們也不容易找到合適的人選。
因此裴澤域只是在這裡留下了一縷神識,隨即便決定暫時先離開。
察覺到裴澤域自己所挖的礦洞外布置的陣法受到了觸動,裴澤域直接推動了陣法,將自己傳送到了礦洞之中。
並且十分迅速的將沈瀾也放了出來。
兩人剛站好,便看到了怒氣沖沖走進來的礦甲:「你們兩個剛才沒離開吧?!」
裴澤域和沈瀾一臉認真的搖了搖頭:「沒有,我們一直都在這裡挖礦。」
說著裴澤域還指了指他剛從方天界當中取出來的黑崗石。
礦甲盯著他們二人看了一會兒,確定他們兩個沒有撒謊以後,這才又繼續冷著臉道:「有人趁亂偷東西跑了,你們最好沒有那個心思,否則若是被抓到了,可有你們受的……」
說完礦甲就又怒氣沖沖的離開去警告下一個礦洞當中的人了。
礦本來是想要把他們都召集出來然後嚴肅的說明一下這個情況的,但是因為那個人趁亂偷走的東西是他看管不力,需要自己掏錢補上。
為此礦工們絕對不能夠停下,必須得多挖出來一些礦石,他才好交差,所以他才一個礦洞一個礦洞的去警告敲打一番,並且順便看一下他們這些人的速度如何。
裴澤域和沈瀾又幹了一會兒,直到中午兩人才從礦洞之中走了出來。
中午礦區是管飯的,裴澤域和沈瀾也不想搞特殊,再加上飯也不算難吃,所以兩人中午的時候也都來食堂吃飯。
在吃飯的時候,裴澤域和沈瀾就聽到了其他礦工在偷偷的談論著今天偷走礦石的那個魂修。
「那個魂修好像偷走了一塊黑石晶,那可是黑石晶啊,一條礦脈之中也只有可能誕生一塊!」
「難怪礦甲今天脾氣這麼暴躁,少了的黑石晶得要礦甲自掏腰包補上吧?」
「怎麼可能,礦甲把自己賣了都換不來,我聽說上面知曉偷走黑石晶的魂修其實是七級魂修偽裝的,即使礦甲想要阻攔也做不到,因此上面只是罰了礦甲幾年的錢!」
「你說那是個七級魂修?」
「七級魂修為什麼要來這裡隱藏身份待這麼久呢?」
一眾魂武修都有些狐疑:「是啊,他若是亮明七級魂修的身份,都能夠被月城奉為上賓,不至於在我們這些四級魂武修礦工當中混這麼久,只是為了偷一枚黑石晶。」
這不妥妥的大材小用了嗎?
說話的那名魂修頓了一下猜測道:「那名七級魂修逃跑的時間跟月石倉庫那邊被盜的時間差不多……」
剩下的話魂修也沒有再繼續說明,不過在場的眾人也頓時瞭然:「原來是這樣啊!」
裴澤域也有些若有所思。
據說那個七級魂修拿走的是他被派去的那個礦洞之中的黑石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