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顫抖著寫下了字跡。
常安夏看到後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僕人直接扔的倒飛了出去,面目猙獰的怒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常安夏立刻就想到,是不是宗門當中還有一個叫裴澤域的幸運兒,被宗主收為徒了。
但常安夏也很清楚,裴澤域這個名字又不是什麼大眾的名字,怎麼可能會重名呢?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裴澤域怎麼可能會被宗主收為徒?
宗主,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收過徒,為什麼他一來就收徒了?
常安夏立刻就想到了,裴澤域是不是有什麼後台?
但他之前也查過了,裴澤域就是從小地方來的,別說有什麼後台了,恐怕就連五級魂修都沒有見過幾個。
常安夏面容扭曲的將所有東西都砸碎了:「憑什麼?」
「憑什麼啊!」
憑什麼裴澤域能夠被宗主收為徒?!
常安夏的腦子轉了起來,裴澤域當初那麼利索的答應是不是因為早就知道宗主要收他為徒了?
常安夏想到了這裡,拳頭捏的很緊,如果裴澤域現在就站在他面前的話,他估計直接就衝上去把人殺了。
忽然……
常安夏腦海之中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連忙衝到了僕人面前追問道:「你說宗主大人收徒的是一個五級魂修,那是不是搞錯名字了?」
是裴澤域得知宗主要收徒的消息之後,刻意偷偷的將宗主要收徒的人的名字,換成了他的!
讓他常安夏誤以為被收徒的是裴澤域,然後輸掉賭約。
常安夏想到了這裡,拳頭捏的更緊:「簡直詭計多端!」
要是他就這麼相信了,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常安夏艱難的移動著身體,宗門收徒儀式在外門的那個可以容納幾萬人的練武場進行,因此只要有位置,誰都可以去觀看。
常安夏前往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宗門收徒儀式所需要準備的東西早已經安排妥當,再過一個時辰就可以進行收徒儀式了。
在場的眾人修為都不是很低,因此即使練武場當中,有幾萬人也不影響他們看到最中央武台上的情況。
常安夏雖然在種植區囂張跋扈,但是在整個宗門當中還是算不上什麼的,因此他來的時間晚了,沒占到什麼好位置,身體往前擠的時候,還被前面的人給臭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