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講得由淺入深，把原理運用掰開了揉碎了講。
裴澤域聽著也有幾分新奇。
直到程然說下課，大家才突然反應過來，他們剛才竟然真的聽進去了。
「程老師牛啊！」
「撒哈拉大沙漠都沒這麼幹吧，竟然一點水分都沒有。」
「上了一個星期的水課，突然遇到這麼幹的課，感覺把水分吸乾了，謝謝程老師讓我知道我什麼都記不住真的不是因為我腦子水分太多了！」
「你的腦子裡的水確實多，神仙都救不了你。」
「找打！」
「我覺得這樣的課，不玩手機也是可以的。」
「是啊，剛才我聽課的時候根本想不起來玩手機。」
「這才是大學生該上的課！！！」
「……」
裴澤域轉頭望向卓雲峰和季青楷：「你們覺得程老師講得怎麼樣？」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收回之前說的話，傳言那也不准吶，怎麼沒說程老師講課這麼厲害！」季青楷一臉崇拜。
「很不錯，程老師這種講的這麼好的可不多，我也不想再上水課了。」卓雲峰感覺聽了程然的課就好像突然開竅了一樣，忽然之間學會了好多東西。
「那要是他之後不來了呢？」裴澤域再次問道。
「那可不行！！！」季青楷差點跳起來，「程老師要是不來上課，我就去求他來！！！」
卓雲峰很贊同：「我陪你一起！」
裴澤域若有所思點點頭：「知道了。」
程然出事的劇情是在三天後，但是劇情當中顧稚知道的時候是在下個星期上課換老師才知道，裴澤域也不想上沒什麼大用的水課，早做打算。
「我去問程老師幾個問題。」裴澤域說完，抓起書大步出了教室。
「裴哥知道什麼了？」季青楷一臉懵逼的看向卓雲峰。
卓雲峰也搖搖頭：「不知道。」
「但是澤域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你說的對，那我們去食堂吃飯吧，腦子太幹了補充點能量。」
*
裴澤域找到了程然的辦公室，程然接下來沒課，在辦公室收拾東西。
聽到敲門聲，程然愣了一下喊「進」。
「程老師，我想要問幾個問題。」裴澤域拿著書指給程然看。
這問題是裴澤域聽課的時候記下的，本來沒想著要問的，但是為了這節課今後不變成水課之一，裴澤域還是來了。
裴澤域只是拿問問題當藉口，實際上是給程然身上留了一縷神識，要是程然出事了，裴澤域能立刻知道。
好在裴澤域昨天修煉的還不錯，神識增加了很多，不然想要無聲無息的放置神識還有點困難。
程然看到裴澤域寫出來的這個幾個問題十分驚訝：「你的想法很不錯，但是太虛幻了，這塊木板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