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把東西塞到洪澍陽的手上,最後一次抬頭,看向屋子。
「這屋子的房契地契都在枕頭下,是當時為了接近你特意買的,就當是補償給你的。我便走了,好自為之。」
洪澍陽慌了,下意識抬手抓住他的衣袖,可惜不敢用力拉扯,都不用蕭覺刻意做什麼就鬆了。
感受到拉扯感,蕭覺停下回頭:「還有什麼要說的?」
洪澍陽張張嘴,想問他有沒有愛過自己,哪怕一瞬間也足夠讓他滿足。
可惜這個問題太幼稚了。
「能抱我一下嗎?」洪澍陽改了口。
蕭覺望著他,沉默了數秒有餘。
而後說:「不行。」
洪澍陽聞言笑了。
朝他招了招手,讓他就這麼走了。
靈緣寺,暮色四合,天色暗得可怕。
這一日顯得無比難熬。
宋季柳坐在上首,百官都排了位子,都坐著,但氣氛沉寂無比。
按理說,宋季柳下首除了眾親王,就該是楊執的位置。但今天他沒來。
整個大殿,幾乎來了全星京的大人物,並且全都攜妻帶子。
神柱之事事關國運,半日時間必須要得出結果。
殿中安靜了一瞬,便聽見殿外傳來聲音。
百官抬首一看,正是宋季柳身邊的大掌事。
一時間,眾人泛起希望。
神柱之事關重大,宋季柳讓大掌事去親自盯著也不足為奇。
「回稟聖上!大理寺張大人在殿外等候,說是神柱倒塌一案已破。」
宋季柳抬眸看去:「請他進來!」
「是。」
張大人在眾人的期待中出現在大殿中。
匆忙又禮數周到地跪下,朝著宋季柳行禮:「臣張棕參加聖上……」
宋季柳不耐煩揮手:「行了!不要說這些虛禮,快說,這神柱之事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