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地行了禮,被宋季柳賜座賜茶。
這兒是在晚照殿,被宋季柳特許過若有國事可來晚照殿相商,外臣來此都不意外。
楊執進來看了一圈,沒有先入主題,反倒問:「今日居然不見聖后殿下?」
宋季柳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跟個小孩子鬧脾氣似的嘟囔道:「怎麼?你好奇綏玉做什麼,你可別想打他的主意啊!」
楊執有些無語地白了他一眼,道:「朝貢之日就在後日了,聖上還不做打算?」
宋季柳眼珠子一轉,嘆了口氣。
他怎麼不知道要做準備,特別是西戎綏玉。
可是,這怎麼做準備?
倒也不是說後日會有什麼危險,只是舉國同慶的日子,所有人都得去,西戎綏玉雖然已經是聖后,可到底還是一介男子,星京人說他是神,可天下人不知道。
此番,應該是西戎綏玉第一次面對天下人。
楊執眼珠子轉了轉:「如果聖上需要的話,臣可以再為殿下造勢。」
宋蕪那兒……應該是有售後服務的吧?應該吧?
應該可以吧?
楊執不確定,反正話先說了,實在不行他自己想辦法去造。
「不必。」宋季柳很果斷地拒絕了。
宋蕪那兒的系統必定是要花費什麼代價的,類似於系統錢幣的那種。
沒必要把金手指浪費在這種地方。
宋季柳都說了,楊執也沒有強求,畢竟宋蕪雖然能夠辦到這些事,但也保不齊有沒有什麼代價。
能不做還是不做最好。
想到這兒,楊執很快轉移話題,從懷中摸出一塊紙片,遞過去。
「今日臣進宮求見,實則是查到了一些線索。聖上可以看看,這背後之人的手很長,皇宮也不例外有些防不勝防之人。」
宋季柳聽他說起正事,也不打趣了,招大掌事拿來了紙條,打開匆匆看了一眼。
沒有多思慮,就將那紙條捏在手心裡,揉成了團。
楊執看他這副表情,知道他有了什麼猜測,又道:「聖上需得保重才是,微臣這段時日應接不暇,連趙大人都逃脫不了,可見其朝中手腕通天,不得不防。」
說話剛剛落下,西戎綏玉不知道從哪裡出現,許是看出二人之間的沉重氣氛,腳步頓了一下,道:「我來得不是時候?」
宋季柳立馬表演了變臉,笑著招手:「沒有!綏玉,快來!楊大人只是與我說些朝上的事情,就要走了。」
楊執:「……」
宋季柳都發話了,不走還能咋滴。
心裡無語了片刻,楊執也很識趣地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