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琛和林搽不在隊伍里,就屬白卿卿最有威嚴,她開口了,其它幾個人也自然就不多說了。
白卿卿可不是什麼弱女子,別看她溫溫柔柔的,打起怪物來那才是真正的釋放天性,其實鄧州鄧也兩人還是挺怕她的。
看他們老實起來,白卿卿的目光也有意無意的放在了一邊坐著的祈閩,江冥和隊長配不配她不知道,可是她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對江冥的野心和感情,一點也不會比隊長對江冥的少。
雖然祈閩很少表達,這些天也都是一副和善的樣子,可是話說回來,她相信一年前的他,才是他真正的模樣。
善妒,陰暗,殘忍,瘋狂,這些詞拿來形容他根本不足為過。
想到自己無意間發現的事,白卿卿又收回目光,她只是形影單只一個人,惹不起這樣的人。
何況這個人背地裡,還在弄著那種計劃,真是……不怕死!
她心裡百轉千回,面上卻依舊輕輕柔柔的笑,尤其是看到江冥和嚴格琛終於回來的時候,心裡終於也放下心來。
江冥和嚴格琛主要還是說了幻境的事情,現在他們周圍的幻境不知道是真是假,剛剛的幻境還能因為婦女的怪異,周圍幻境的虛幻認出來,可是這裡卻無比真實。
「等下天黑了,我們今晚上兩班輪流守夜,這裡很危險,人多守夜也好一些。」嚴格琛道。
「好。」
趁著距離吃飯的時間還有一會,鄧也問嚴格琛:「隊長,這裡會是境中境嗎?」
幻境中套著幻境,就如同夢裡做夢一樣難以分辨虛假。
「已經可以肯定是了。」嚴格琛道,又把原因解釋了一遍,果然,他認為的和江冥想到的一樣,都是因為這條河。
「如果原本就有這條河,安全區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在我們去鹽礦的路上做阻攔,只會讓安全區繼續在水深火熱中,所以這裡一定是幻境。」
得到嚴格琛的回答,幾人眉頭皺的更緊了,幻境他們不是沒有經歷過,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棘手的,普通幻境都是當他們認出是幻境後自行消失,可是這裡卻完全不一樣。
「那這裡也沒什麼危險,這個幻境到底想做什麼,只是想困住我們?」
「誰說沒有危險的,剛剛那個不是啊。」金霖道,「在幻境裡受傷,外面的我們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
眾人思索著,最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先把目光放在晚飯上。
吃完飯,嚴格琛分配守夜的人,金霖,鄧州,江冥一隊,他,鄧也,白卿卿一隊,正好輪換著休息。
看著他們都睡下,金霖蹭到江冥旁邊,好奇的問他:「怎麼感覺今天你和祈閩有點不對勁,是鬧矛盾了嗎?」
江冥搖搖頭,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沒有啊。」
「那我怎麼看著他今天都不太粘你了。」金霖咂嘴,「這不像他啊。」
江冥想到他說的話,又看著金霖,認真的問:「你覺得我和他關係怎麼樣?」
金霖給他的這個話問懵了,道:「當然很好啊!為什麼這麼問?你們果然還是有矛盾了吧!」
她好像發現了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