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在蘇顯面前添油加醋,話里話外都在暗示蘇顯,蘇墨對她這個繼母不滿意,在故意針對她。
蘇顯聽完不太贊同:「小墨他不是那種人,你們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姚月繼續哭訴道:「老公,你看你們都分開四五年了,這麼長時間,人都是會有變的。
而且你看,你那麼念著他,每個月都給他打錢,他都沒有給你回過一封信,說明他心裡還是有所恨……不對,有一些不滿。」
聽到這裡,蘇顯心裡也有點不太舒服,當初讓蘇墨下鄉是無奈之舉,本來是想讓蘇耀去,但那個時候蘇耀突然生了一場大病,只好先讓蘇墨頂上,而且他每個月都給蘇墨打了錢,蘇墨在鄉下也不會過得不如意。
「如果是這樣,他還這麼怨恨你這個母親和我,那就是他的不對了。小月,你放心,你跟我這麼多年,公司的一半一定是耀兒的。」
姚月感動的抱住蘇顯,眼底卻是一片陰狠,她謀劃了這麼多,最終蘇顯還是放不下他那個兒子,那就別怪她心狠了。
蘇顯啊蘇顯,這是你逼我的。
開庭那天,楚黎和蘇墨都沒有過去,而是全權交給律師處理了。
姚月看著對面的人沒來,大鬆了一口氣。
雖然自已也把蘇顯勸住留在了家裡,但萬一兩個人見面了,那不就麻煩了嘛。
姚月本以為只要塞夠了錢,這件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沒想到對面的律師完全不吃這套。
最終蘇耀被判刑,姚月無奈提起上訴。她兒子要是進去了,蘇家的財產就和她再也沒有關係了。
不行,不能等了。
————
蘇顯在家處理工作,但心裡總是掛念蘇墨,都知道自已和兒子在一個城市,還不能去看看,實在是太鬧心了。
而且真的已經已經四五年沒見了呀。
放下工作,讓司機小王載著自已去了京都大學。
來到校門口,蘇顯找到門衛室大爺。
「大爺,我想向您打聽一個學生。」
「誰啊?」
「他叫蘇墨,是從A市考上來的。」
門衛室大爺抬抬老花鏡看向蘇顯:「最近咋這麼多人找蘇墨,你是他什麼人啊?」
「我是他父親。」
「他父親?」大爺看著蘇顯,「行吧,他在b棟宿舍,不過也有可能在教學樓,至於能不能找到他,就看你運氣了。」
「好,謝謝您。」蘇顯朝著大爺指的方向過去,直接坐在了宿舍樓下的長椅。
現在快要中午了,學生們吃完飯,就會回宿舍午休,在這裡應該可以等到小墨。
教學樓內。
蘇墨上完課,正準備去找楚黎,沒想到楚黎已經上來了。
「阿黎,你在下面等我就好了,幹嘛還上來,都要下樓去吃飯。」
楚黎接過蘇墨裝書的包,笑著回道:「因為想更早一點見到我的墨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