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他是生氣我太久沒跟他聯繫過。
我說最近真的忙。
他問我忙些什麼。
我說掙錢。
他知道我弄某寶的事情,哦了一聲:掙錢掙得把兄弟給忘了?看來以後我是只能坐在你寶馬上哭的那種。哦我給忘了,我前面還排著另一個哥。
我笑了,我知道老胡說的是他。
我跟他說我倆又吵上了,老胡都聽習慣了,問我你這回抽菸抽夠沒?
高中的時候我跟他一吵架我就跑去抽菸。
我說大學差不多戒了。
雖然有時候他也抽,但他抽得真的很少,而且幾乎是做模型的時候困得不行了才點著聞。所以後來我也跟著慢慢戒了。
老胡說難得啊,不過他能讓你戒這個我覺得還是能想像。
他問我什麼時候我們能出來聚聚啊,我說我現在還在北京。
老胡:你過年都沒回來?
我:是啊,沒回來,我跟他都留下來了。
老胡:去北京上學了是挺不一樣啊,現在你都變成奮鬥型了。
我說對,我變了。
那天晚上我們還聊得挺多的,聊到我餃子都涼了。
不過說得更多的是大學的事情和未來的打算。
老胡在我們省的學校學醫,現在也要去念研究生,準備考來北京。我說這挺不錯的,來了我們還能一起玩。老胡就跟我說他一個人上大學,有時候很孤獨,不像我,能把對象都帶走。
我還笑,我能把他帶走,能不能帶回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老胡的觀點跟王嶺一樣,他說我們是分不了的,應該不太可能。
我一直問不明白他們得出這個結論的邏輯,說實話到現在,我還是對這個事情沒什麼概念。
我還問老胡,我說吵架了,現在我要不要給他發新年快樂啊?
他說發唄,我跟我前女友吵架的時候也發,就當群發的起對方。
我笑。
掛了老胡電話我就給他發了新年快樂,這句話是真心的,說了新年快樂,希望他接下來的一整年都能快樂。
他一直沒回,等到十二點的時候窗外爆竹聲起,我和王嶺上天台看他們放煙花。
呼出一口氣都是冷的,我抄著手,忽然很遺憾在我身邊不是他,本來應該我們一起看這場煙花。
就這麼想著我低下頭看了眼手機,想拍點東西給他,一摁開發現一通他打過來的未接電話。
愣這么半天神,煙花散了,沒有了,只留下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