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在陳顧原後面的利則是跟著他做了同樣的動作,嘴裡嘿嘿笑了兩聲:「參北斗啊,生死之交一碗酒啊。」
見狀,陳父也是一個同步,唱到:「說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前面的利又嘿嘿笑了兩聲:「全都有啊,水裡火里不回頭啊。」
聞言,司空炎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本來,這首歌沒那麼好笑的,但三個外國長相的男子唱就很抓馬了,關鍵還全都跑調了…
「欸?阿炎!接上呀!」陳母在前面喊。
聽到自己的名字,司空炎收了收笑容,剛想張嘴,結果像點了笑穴一樣,又忍不住哼哧一聲……
沒聽見回復,陳母只好自己接住:「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嘿兒呀~咿兒呀~嘿唉嘿依兒呀…」
因為裝菜的簍子都不大,一框也就三十來斤,幾人分了兩個來回,很快就把東西運回去了。
中午,陳奶奶做了蘿蔔燉雞,燉南瓜,包菜回鍋肉,韭菜炒雞蛋,蓮藕燉排骨。一群人圍著一個圓桌,吃的那叫一個香。
待午飯結束,該洗碗的洗碗,該擦桌子的擦桌子,該掃地的掃地,誰也沒有閒著。
待一切弄好之後,利去午休了,三個大人坐在客廳喝茶,陳顧原則是拉著司空炎去抓螃蟹,可奈何水太冷,螃蟹們都藏起來了,搬開的石頭下面啥也沒有。
看著一個又一個空蕩蕩的坑位,陳顧原有些氣餒,耷拉眉眼看著自己的愛人,說:「本來想帶你體驗一下抓螃蟹的快樂的…」
司空炎伸手揉了下他的腦袋:「只要跟你在一起就是快樂的。」
聽到這話,陳顧原雙眼一下亮了,站起身牽住他的手:「那我們沿著小溪散步吧。」
司空炎回握陳顧原的手,點頭:「好。」
這條小溪的兩邊是兩座巨山,雖然到了冬季,卻仍舊是綠油油一片,而且小溪周圍開滿了不知名的小花,無論是視覺還是嗅覺,都讓人有種身處世外桃源的意境。
倆人筆直前行,重合的身影被清澈的小溪照映了一路,腳下的小石子時不時嘎吱作響,跟淺淺的歡聲笑語默默融入這片美麗的畫卷里。
散步回去之後,陳顧原便帶著司空炎到自己的房間裡面休息。
結果一進門,司空炎就愣住了。
陳顧原小時候玩的玩具跟別人不太一樣,各種組裝的機械刀,弓箭,不同款式的飛鏢,槍等等占滿了整間臥室的壁櫃。
看著眼前一系列堪稱兵器的玩具,司空炎拉著陳顧原到床邊坐下,攤開他的手心看:「你玩這些,應該受了不少次傷吧?」
陳顧原的手掌很大,皮膚很紅潤,因為沒幹過什麼活,肉質顯得有些嫩,一點也不像玩那些危險玩具的人。
陳顧原動了動手指,把司空炎的指尖絞住:「很少,我碰那些都很小心的,而且我會戴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