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他也不等人家回應,便有些急切的吻住了那兩片唇瓣。
書房,是陳顧原每天工作的地方,他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陳顧原工作時也能想起他。
他惡劣的想陳顧原的腦子裡時時刻刻都裝著他。
嘴唇被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道碾磨著,帶來細微的刺痛感,陳顧原眼眸微顫,心跳忽地沒了節奏,腦子裡全是司空炎說的最後一個字。
做、做什......
啊?這裡!!!
直到一截滾燙探進唇齒,卷著自己的舌頭輕輕吮吸,陳顧原渾身一震,大腦瞬間充血。
他雙手按住司空炎不斷前進的臉,瞪著一雙兇狠的眼睛,語氣有些危險:「你可真會挑地方。」
他補充:「這房間沙發那麼窄,不怕受傷?」
司空炎看著他眨了眨眼睛,手從他衣擺探進去貼著小腹往上,感覺到他渾身一顫,又湊近吻他的臉,鼻子,眼睛,額頭,然後蹭著他的耳際,嗓音極為沙啞的說:「只要在這裡,隨便你弄。」
陳顧原:「......」
後背的皮膚被滾燙的指腹刮蹭著,如同貓爪子撓了一把,陳顧原神經酥了酥,渾身的血液都在暴走。他用大拇指抵住司空炎的下巴,往上抬,然後低頭,狠狠將那唇瓣咬住。
這些天,因為擔心司空炎的身體,他也不知道忍受了多少回,偏偏司空炎還一副做到底的心思......現在,這傢伙能跑能跳,又主動跑到他面前作妖,他不會在心慈手軟了!
倆人吻的很深,拼命的想從對方口中獲得更多的氧氣,曖昧的吞咽和水漬聲頻頻往外泄,在整間書房迴轉一圈後又盡數落入耳朵里,聽的叫人面紅耳赤,血脈僨張。
司空炎嘴唇張合,被咬了幾次舌尖後渾身開始發軟,原本還想就著這個姿勢把陳顧原抱到沙發上去,可主導權一旦被挖走就很難在拿回來了。
他將自己的手從陳顧原背上退出來,改為按住陳顧原的胸膛,卻又在某個舔舐的動作,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對方的衣服。他開始想不通,明明自己拼命仰著頭回應,卻仍被吻的呼吸不贏悶聲亂哼。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吻到窒息的時候,陳顧原終於鬆開了他。像是重獲新生那般,司空炎看著頂上的水晶燈,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長時間的親吻讓司空炎的唇瓣紅到能滴出血,平時一雙銳利的鳳目現在鋪上一層水霧,領口的扣子不知何時解開三顆,褶皺不堪的衣料下是大片白皙微粉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