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跟陳顧原的手緊緊相扣,一手攥著沒入西裝褲手的手腕,眉頭全程都是皺著的,不知道是想對方快還是慢,松還是緊。
只知道某種機械在腦子裡運轉了許久許久,到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咬了一口陳顧原的脖子,不過還好,因為得到舒緩他收起了犬齒,並沒傷到陳顧原。
倆人一起靠在床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半晌後,陳顧原才去抽床頭櫃的紙巾,慢條斯理的把眼前的狼藉整理了一番。
過程中,他的臉紅的像小番茄,眼眸也很亂,根本不敢再多看司空炎一眼。
直到去洗手間,把自己關起來,才敢露出最真實的模樣來。
鏡子裡青年的樣子有些狼狽,紅紅的眼眸像餓了很久的狼,白皙的脖頸上有一排牙印。
牙印……
想到司空炎躺在懷裡,緊攥自己的手,顫抖著愉悅又痛苦又低沉的聲音在耳邊低喃的畫面,陳顧原瞳眸一震,猛地閉上了眼睛。
「搞什麼…..」
這後知後覺的血脈僨張有必要嗎?剛才明明沒有…
一個人在靠在洗手台上冷靜了大半天,陳顧原洗了把臉,出洗手間時,司空炎已經整理好衣服了。
見他出來,司空炎上前幾步,有些抱歉的看著他:「脖子還疼嗎?對不起,我應該….」應該打抑制劑的。
啊,眼睛變清澈了,看來已經恢復正常。
「脖子沒事…」陳顧原輕咳了一聲,問的一本正經,「如果有對象了,還讓你打抑制劑,是不是有點過分?」
聽到這話,司空炎眼眸微頓,明顯很意外。
他以為陳顧原會怪他,因為他發現自己不對勁時,卻沒有說,惡劣的想著占有,還咬了對方…
「一般…」司空炎舔了下唇瓣,「只有在伴侶出遠門回不來的情況下,alpha或omega才需要打抑制劑。」
哦……
聽到「伴侶」兩個字,陳顧原本來還有些不習慣,但腦子裡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只見他幾步走到沙發旁坐下,翹起二郎腿,雙手抱胸,中氣十足的喊了聲:「司空炎。」
司空炎眨眼:「嗯?」
陳顧原揚了揚下巴,示意他也坐下:「趕緊把你那個什麼破婚約給我解除了,小爺我是「爺」不是「三」,懂嗎?」
聞言,司空炎愣了愣,面對陳顧原一副家主的模樣,心裡很是高興。只見他走到陳顧原身旁坐下,雙手握住陳顧原的手,溫柔一笑,說:「早就解除了。」
這話說的陳顧原微怔:「什麼時候?」
「就是你們公司遇劫匪那天。」
「蛤?那天?」陳顧原眨了眨眼,「哦~你說有事處理,就是這件事啊!」
司空炎點頭:「嗯,因為葉染秋想出來的方法簡單又粗暴,不到兩個小時就解決了。」
陳顧原好奇道:「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