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顧原毫無防備,被砸的胸口一疼,頭冒金星,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倆人又一起癱回了地上。
腦殼好疼!!!
察覺到不對,陳顧原緊鎖著眉頭,忍著疼痛快速脫掉自己的安全帽,然後又把司空炎的帽子也脫掉。
「傷哪兒了?」他捧起司空炎蒼白的臉,有些急切地問,「嗯?傷到哪裡了?」
司空炎頭暈目眩,眼神有點迷離,好幾秒後視線才清晰。
「腳…..」
「腳?」
聽到確定的位置,陳顧原一個側身坐了起來,然後讓司空炎靠在石壁上,伸手去解他右邊褲腳的收縮帶。
「左邊…..」
聞言,陳顧原動作一頓,又去扯左邊的帶子。
他脫下手套,把司空炎的保暖褲往上推,把襪子往下推,在對方的腳踝上方一點點,看到了一大片的紫青。
「沒破口。」他伸手按了按,聽到司空炎痛苦的「嘶」了一聲,便立刻收回手,「骨頭也沒事。」
他說:「但已經開始發腫了。」
他站起身,走到壁口,伸手抓了一把雪:「得先冷敷一下。」
他把雪放在手套上,包好,交給司空炎。司空炎說了句「謝謝」,把手套背面蓋在腳踝處。
見狀,陳顧原轉身,再次走到壁口,看著高自己好幾米的雪牆,伸手推了推。
然而,他的手,只陷進去半隻,便推不動了。
這說明,這堵雪牆很厚!
他有些不解,懸崖邊緣的雪雖然厚,但還不至於能堆七.八米高。
腦中閃過一個片段,很快,他猜到了原因。
應該是他剛剛撲過去抓司空炎的時候,震鬆了那一片斜坡的雪…
「怎麼樣?」司空炎問。
聞言,陳顧原轉身看他,搖了搖頭:「推不動。」
「……」
聽到這個答案,司空炎深深的皺起了眉,說:「你不該追上來的。」
這話說的大少爺嘴角一歪,走過去:「這有什麼該不該的。」
他挨著對方坐下來:「難道換做是我,你就不管了?」
「怎麼可能!!!」司空炎有些激動。
這個壁口本來就不大,走路都有回音,司空炎這一嗓子嚎的,不僅把陳顧原給震懵了,自己也震傻眼了。
兩個人愣愣地看著對方,氣氛說不上來有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