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頭,激動的說:「戰哥,小原,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買裝備吧。」
聞言,原大少爺和冷麵閻王愣了愣,機械般的轉過頭,狠狠睨了他一眼。
腦門兒上大寫:鬼才要跟他一起!
見狀,葉染秋眉眼一耷,嘴巴委屈成波浪線。
待桌上的大人們都散去,戰一夏也起身離開了座位。見狀,葉染秋連忙跟了上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陳顧原眨了下眼睛,本想回去了,起身卻看見十幾個人把司空炎圍成了一個圈。
桌大的水晶吊燈下,司空炎手拿香檳杯,直立立的站在人群中央,面對眾人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他始終面帶微笑,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從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到六七十歲的老年人,司空炎皆能應對自如,談笑風生,像極了一個全能機器人。
「誒?小夏和染秋呢?」
一道清麗的聲音突然闖入耳朵,陳顧原微怔了下,側頭說:「應該是去洗手間了吧。」
炎母哦了一聲,走過來跟他並排站著。
此刻,司空炎已經將那批人送走,正回頭跟幾個拿著文件的人說著什麼。
「他們是在、對帳嗎?」陳顧原忍不住問。
「是的。」
「這些事不是助理去做嗎?」
「是啊。」看著兒子細緻,謹慎的模樣,炎母輕嘆了口氣,「自那事留下陰影后,他現在做任何事都會親力親為。」
聽到這話,陳顧原一頓,眨了眨眼,問:「那事?」
似是想起什麼,他又問:「是五年前的事?」
「嗯,當時他易感期,又被omega誘導發情,導致信息素暴.亂傷及了數百人。」炎母說,「那件事上了國內的重大新聞。」
陳顧原:「是望輕塵乾的?」
炎母搖頭:「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做的,但是炎聽到了那個omega叫他的名字,而且那個omega事發前見過他,又剛好卡在一個重要的項目當天,這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他讓人做的。」
聞言,陳顧原點了點頭。
也對,如果有證據的話,望輕塵早就蹲監獄了。
「那,那個omega後來怎麼樣了?」
「那個omega承擔了所有責任,判了刑,但炎也因為沒及時發現易感期,給名譽帶來了很大的影響。」
「自那之後,炎的心思縝密了起來,而且很難再相信別人,還尤其討厭接觸omega,我們當時特別擔心…」說到這,炎母又舒了一口氣,「還好,兩年後他跟染秋定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