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忙一笑道,「我說的有點不對了,我這珍珠項鍊不過也才價值幾百萬,您可是無價之寶。」
果然,她看到謝流觴眼底透出幾分詫異。
緊接著就聽謝流觴溫潤道:「這位女士,您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沈卿頓時臉色一變:
這謝流觴太不識趣了。
謝流觴也沒了太多耐心,這人說話的時候眼底的傲氣藏也藏不住,嘴裡夸著他,卻實則在炫富。
他好不容易回到海城,只想跟顧嬿白多聊一聊。
此時見顧嬿白已經在一邊又忙著摘藥草了,他很想上去一起摘,於是跟沈卿說話時,語氣中就透出一點趕人的意思來。
沈卿心生惱火,察覺到謝流觴的眼神,跟她說話時都不住往一旁顧嬿白身上看過去,越發惱火:
這個被海城沈家淨身出戶的離婚女人,到底哪裡好了?
為什麼她堂哥沈昱,連帶著謝流觴都對這女人另眼相看的?
「顧老闆是嗎?」
先前在謝流觴跟前裝出的雅致維繫不住了,大小姐脾氣又上來,又是嫉妒又是不屑衝著顧嬿白冷哼問了一聲。
「是的,沈小姐,」
聽到她叫自己,顧嬿白抬眼看向她道,「我是顧嬿白。」
「你看看你的樣子,」
沈卿不屑道,「你那鞋上沾滿了泥了,你都沒看到嗎?髒死了——你手上,那是沾了草葉的汁液嗎?好髒好髒啊……」
說著,鼻孔里哼一聲又道,「你說你何苦呢?被男人甩了再找一個不行了?何必混成這樣?渾身上下一點值錢的東西沒有,跟這裡的野草一樣,真是……賤吶!」
「你胡說什麼?」
皺眉聽著的謝流觴怒喝道,「沈小姐,你怎麼罵人?」
顧嬿白眼底一冷,拍了拍手上的泥,站起身來。
她還沒開口,但一站起身,眼底的冷意似有實質般,冰刃一樣飛向了沈卿。
沈卿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身上能出現這樣的……死一般冰冷的眼神。
感覺這人跟才從奈何橋上走過來的似的,連魂都是冷的。
「你你——」
沈卿嚇得下意識往後退了好幾步,「你別過來,你你你——」
說著一頓,這才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
竟然硬生生被人家一個眼神嚇成了這樣。
反應過來後,她更是惱羞成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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