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見大暴君咳出了聲,身為貼心小棉襖的晚晚立馬上前,小臉擔憂道:「爹爹你沒事吧。」
蕭墨卿:「還請兩位道長通融通融,我父親的病只有長玉真人能救。」
兩人小童子盯著不遠處臉上蒼白的大暴君瞧了瞧,然後兩人面面相覷,低聲細語道:
「是他吧?仙長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他啊?」
「是的吧,瞧這樣子應該是受禁令所纏,就是他了。」
兩人嘰嘰哇哇說了好一會兒,最後其中一個小童子輕咳了一聲,道:「進來吧,不過仙長如今確實是在閉關,我們只能留你們在此住一晚,明日一早還請諸位離開。」
晚晚:【閉關?我才不信,誰閉關還喝酒配醬肘子哇】
喝酒?醬肘子?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正悠閒躺在廂房中喝著酒啃著醬肘子的長玉真人不由打了好幾個噴嚏。
「啊嚏啊嚏啊嚏——」
站在一旁的弟子燭燈見此,對著一旁躺在軟榻上的男人溫聲開口道:「師尊,可要弟子關窗?」
一身白衣的長玉真人半躺在軟榻上,揉了揉子鼻子,道:「無事。」
話落,他便已經將只啃了一半的醬肘子扔回了盤子裡。
一旁的燭燈見此,恭敬地將手中的濕布遞了上去,「師尊。」
長玉真人伸手接過擦乾淨手,起身下了床往內室走,對著燭燈道:「為師要睡了,不要讓任何人打擾為師。」
燭燈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道:「那萬一弘忍師兄來找師尊解禁令……」
「呵?」燭燈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他師尊一聲冷笑,「他算個東西?讓我解我就必須幫他解嗎?當個皇帝翅膀硬了?」
小童子剛走到門口,便聽見屋內傳來男人的暴怒聲,正想著要不要敲門時,屋門便從裡頭打開了。
看著出來的燭燈,小童子剛要開口,燭燈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輕聲道:「出去說。」
燭燈輕關上門,小童子跟在身後,走了有一段距離後,小童子這才開口道:「燭燈師兄,仙長先前說的那個禁令纏身之人來了。」
聽言,燭燈眼睛亮了亮,「當真?快帶我去見他。」
仙雲觀南邊客房。
大暴君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完完全全已經是一副將死之人的模樣。
無論蕭墨卿求那小童子多少次,想見那長玉真人,得到的回覆永遠都是仙長正在閉關,不見任何人。
晚晚:「他哪裡是在閉關,明明就是生爹爹的氣故意不見的。」
蕭墨卿說:「妹,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晚晚撐著小腦袋想了想:
【原文當中雖然作者描寫那長玉真人的筆墨不是很重,但是從行文當中讀起來那長玉真人應該也不是個冷血無情的反派】
【爹爹畢竟是他之前的徒弟,他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只是因為現在心中有氣,所以才故意不出來的】
【讓我想一想,那長玉真人似乎有一個十分寶貝的東西】
晚晚不由勾唇一下,正打算招呼著她二哥一起幹壞事時,就聽見門口傳來那小童子恭敬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