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白和沈羿聽著捉客令,眼角抽搐。「三叔你放心,我和沈羿不是來打擾你和顧哥二人世界的。我主要是想把這個戒指交給顧哥,我們是在顧哥的舊衣服里發現的,估計他胡亂放給忘了。」
林月白從兜里拿出那枚戒指,本身傅琰看到是一個金色的圓環的時候,他還沒有在意,只當是普通的黃金戒指。
但當戒指遞到他的手中,配合著林月白說的在顧清寒的舊衣服裡面發現的……
傅琰死死盯著那枚戒指,神情多變。有震驚,有不可思議,更多的是蒙圈。
他不敢細想……這枚本該三年前就消失在那個罪惡的夜晚的戒指,是怎麼到顧清寒的手中。
除非……
傅琰的世界在顫抖,他感到天旋地轉,他急切的站起來,快速奔向臥室的房門,卻在按上門把手的那一刻他退縮了……
傅琰的表情嚇到了兩個少年。「三……三叔,這枚戒指是有……有什麼問題嗎?三叔你看上去似乎不太好……」
傅琰猛的抬起頭,朝著兩人示意讓他們壓低聲音。「清寒在睡覺,你們小聲點……是的,他在休息,什麼事等他休息好我應該再問才是……」
這下把林月白嚇得夠嗆,怎麼他撿到一枚戒指,自家三叔跟世界觀重塑一般,這……這……他沒好心辦壞事吧……
林月白非常不安,但傅琰已經趕他們離開。林月白和沈羿走的時候,恨不得一步三回頭。最後出了門一咬牙一跺腳,拉著沈羿就跑。
「月白,你這是……」
「走,我們去找張姥姥去。我感覺有些不好,那個戒指別是有什麼狗血事情發生過。有她們在,到時候也能勸勸。」
沈羿被拉走了,「還是月白想的周到,你三叔的臉色剛才是真的難以形容,別剛訂婚就出什麼事……」
兩個半大孩子一路上絮絮叨叨,急切的奔赴張姥姥的家中。彼時宴會剛結束沒多久,顧清寒家的親朋好友還都在張姥姥家裡做著客……
顧清寒喝酒喝的有些頭疼,在屋裡睡了一會兒,有藤蔓的解酒他已經感覺好多了。
聽到傅琰催促著林月白和沈羿離開,他頗為無奈。傅琰什麼都好,就是占有欲太強,尤其喜歡和他兩人世界。
恨不得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全世界都閉嘴消失,只有彼此。
顧清寒心想來者是客,好久沒看到林月白和沈羿,說什麼也要留下來住兩天才是,哪能讓傅琰那樣待客。
結果他出了房間,就看到兩個少年急匆匆離去的背影,還有臉色迥異站在客廳的傅琰。
這是怎麼了?
三人打架了?
幼稚不幼稚啊。
顧清寒幾步走到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你也沒喝多少酒,怎麼臉色變得那麼差,要不要我給你解解酒。」